过了几天,夏子珍能下地走路了,二疤头心里踏实了许多,心里想等到夏子珍好了回家好好挣钱养活孩子和老婆。但是眼前紧要的事情是要还掉大舅的钱,承诺的一个月还清的,怎么办?对,还是要去拉二胡和卖血。
傍晚时分,二疤头又来到了黑血战卖血。卖血后拿到了钱刚刚走出门,看到了那天介绍他卖血的其中一个妇女也来卖血,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想了起来。寒暄了一会后得知都是家里人有病住院没有钱才来卖血的,两个人叹了一口气说要不是紧急用钱谁来卖血啊,两个人都默默地点头。
二疤头又来到了广场准备演出,刚刚坐下,感觉头晕手麻,呼吸有点急促,胖子看到二疤头的样子不对劲:“怎么啦?”
二疤头摆摆手说:“没有事情的。”其实他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卖血带来的结果,但是没有办法,于是强忍着拉起了二胡。这一次,有好几次没有拉好二胡,一场结束下来,胖子有点生气的说你怎么啦,今天怎么回事呢,要是这样的话,就不能要你来拉胡琴了。
二疤头连忙求情的说:“老板,我真的是急用钱,老婆生病在医院,借了一屁股的债,还是让我留下来吧。”胖子说:“那你以前都是拉的好好的,大家的掌声不断,但是今天你却拉错了好几次,到底怎么回事?”
二疤头只好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说自己这几天去卖血,今天也是刚刚抽完血来演出的,头晕眼花的,所以才这样的。
胖子一听明白了,很感动的说:“原来是这样的啊。”于是说:“那这样,你不要卖血了,我明天给你十元怎么样?我再告诉你卖血是不能经常卖的,这样你的身体会跨了的,人家几个月才能卖一次呢。”二疤头说:“卖血站没有说几个月一次啊,不是天天都可以卖吗?”
胖子说:“你真的是不懂还是装不懂的?你说的黑血战吧?他们还管你死活呀,只要你卖他就抽,我对你说真的不能经常抽的,不然你的命不要啦?”二疤头一脸紧张:“有这样的严重吗?”“真的,我没有骗你的,你还是想办法挣其他的钱。”二疤头说嗯好的,可是嘴上这样说还是不踏实,一天加了三块钱,什么时候才能还清那些钱啊,还有家里的债务。况且医院里的还需要花钱的啊,唉......二疤头心里犯了嘀咕。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眼看田地里的小麦都已经泛黄了,再过十来天就要收割了,每家每户都在准备着收麦子。有的人家在磨刀有的人家在修车,有的人家在做场地,有的人家在准备干粮,以便到大忙的时候为了抢收而来不及做饭,总之一切都在准备着。
田地里刘大海背着手,来到自己家的麦田里查看麦子,遇到诗永琪也在田地里看看麦子成熟的情况。刘大海给了一支香烟给诗永琪,讨好的说:“三哥最近好啊。”诗永琪说还是老样子,天天上班,周末回家看看。
两个人正说着话,看到老远处一个小伙子正在拽着一个姑娘的自行车,那个姑娘很不情愿的让他这样拽住,诗永琪看了看说:“大海,你看看那个好像是你的小姨子吧?”
刘大海看看说:“是的,是林芳雨,那个男的是村书记的儿子,前些天人家托人说话要和芳雨提亲,可是这个丫头不同意,人家可是村支书的儿子呀。”
诗永琪撇了刘大海一眼说:“村支书的儿子怎么啦,现在是恋爱自由,林芳雨不同意肯定是没有看好。”刘大海又说:“村支书的儿子有权有势的,又在镇上农电站工作,哎呀这个丫头就是不听话。”诗永琪说:“那又怎么样,不要强人所难嘛。”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跟前,小伙子嬉皮笑脸的说:“姐夫在呀,我路过这里正好看到小雨,我想和他说说话,想她到我家去玩玩,你看她就是不愿意去。”
刘大海说:“你没有诚心,要是诚心的话她就去了。”
黄猛,诨名叫黄小狗,是有名的小混混,全镇人都知道他,仗着他爹是村支书,什么坏事都敢做,经常到镇上的人家里抄电表加钱,还和人家打架。现在村里有钱的人家都通上了电,亮起了电灯,没钱的人家还是煤油灯。
黄小狗一听说:“姐夫你有什么招子?说给俺听听,俺请你喝酒。”刘大海说:“想娶我的小姨子做媳妇,你也不看看我的面子。”黄小狗说:“当然看了,你说,我听着。”
刘大海说:“村里这两年的工作做的很好,都是你爹的功劳,你爹也够辛苦的,可是你爹他人也太辛苦了,自从老村长退休以后,村长、书记的活你爹一个人都包了,他挺累的啊?”
黄小狗一听明白了:“呵呵,是啊,他是很累的,村长这个位置真的空着大半年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这个村里只有你能做村长了,你是首当其冲的,没有人能比的,是吧,所长?”
所长?刘大海砖头看看身边的诗永琪:“三哥,你啥时候做所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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