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快要开学了,夏子珍带着胡雪佳回到了娘家借钱。
饭桌上,姥姥不停的给胡雪佳夹菜,雪佳长大了,好像也懂事了也很听话,夏子珍把情况说了一边。夏子珍的父亲夏立人喝着小酒,眯着眼睛,脸红彤彤的说:“你也不是不知道,上次你妈妈生病花了好多钱,我们家是摇钱树啊,说有钱就有钱啊?没有吃的来拿,没有钱来借,你当我们家是银行啊?”
夏子珍知道了他爹的意图了,也不在吭声。胡雪佳看着姥爷的样子和他的说话口气,心里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催促妈妈早点回家。停了一会,夏子珍像想起什么来似地试探性地问:“爹,这些年了,我家你一回也没有去过,你什么时候去过两天,别找不到路啊?”
夏立人说:“哼,你那里的路我摸着黑都知道怎么走。”夏子珍问:“我知道你这些年都在生我的气,可是现在已经是这样了,那又能怎么办呢,对了爹,你都没有去过咱们那个地方,更没有去过咱们的村子,你怎么就能摸黑找到路呢?”夏子珍的话里有话,她在试探也想弄个明白有些事情。
夏立人瞅了瞅夏子珍,支支吾吾的说:“哦,瞎说玩的,没去过没去过,”说着话拿起烟袋走了出去。夏子珍脑子里在想,他爹的神色不对,看来,刘大海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些年虽然没有问过这些事情,也很少回娘家,但是她也想弄清楚事实的真相。
夏子珍的妈妈端着菜走了进来,看到夏立人走了出去问怎么不吃了,夏立人说吃饱了就走了出去。夏子珍和妈妈寒暄了一阵子,把话题引导了她想知道的路子上来了。
“妈,咱爹这几年都做啥生意了,怎么都没有赚到钱呢、”
“他呀,东跑西溜的,整天说是做生意,可就是没有看到往家里拿钱,整天醉醺醺的,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我也受够了他,我也不管他,管也管不了,”
“妈,你去过我家,爹到现在还一回没有去过了,什么时候你带他去我家过一天,省得他找不到路费瞎劲。”
“他呀,你还担心什么呀,天南海北的哪里没去过啊,到处都是他的朋友和赌友。”
“那你的意思说我们那里也有他的朋友了,有谁呀?”夏子珍很想知道,她也在探听着。“你们那里的一个叫什么,叫什么大海的就经常到我们这里来赌钱,和你爹很熟呢”
“刘大海吗?”夏子珍很惊讶,也很急切的问。
“是的,是叫刘大海,听说还是你们的生产队长?”夏子珍慌乱中被妈妈
碰碰脚才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队长是队长。”
夏子珍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看来刘大海说的话是真的,她忽然又想起什么来似地问:“妈,当年我们家是用什么钱赔人家的彩礼钱的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爹说已经赔给人家了,具体从哪里来的钱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他让我别问也别管。对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些了”妈妈很疑惑的反问。
夏子珍连忙解释说:“我这些年也极少回家看你们,我对你们关心的也不多,就是想问问的,没什么的。”夏子珍掩饰了过去。
一天傍晚时分,二疤头干完活在茅草棚前面拉着二胡,轻轻的唱着《想断肠的歌曲,一群孩子路过时都过来看热闹。胡雪佳也挤了进来,听的很入神,听完了一曲还要二疤头再拉一次。
二疤头一看是胡雪佳,就放下二胡说:“雪佳,二胡好听吗?”眼睛里很是疼爱,用手摸了摸胡雪佳的头。胡雪佳这次并没有躲闪,而是央求二伯伯教他二胡,二疤头一听胡雪佳要学习二胡,高兴的说好啊,一定教他学,孩子们有的感兴趣有的不感兴趣的走开了,最后只剩下二疤头和胡雪佳。
胡雪佳在学了一会后也能呱啦呱啦的拉出点音阶来。二疤头满心欢喜的看着雪佳,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
就这样每天傍晚的时候,胡雪佳就来到二疤头的小棚子里学习二胡,二疤头和雪佳也熟悉起来。这个时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一天,在胡雪佳学习二胡的时候,二疤头从口袋里掏出旱烟准备抽一口,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掉了下来。胡雪佳好奇的捡来起来,问是什么,二疤头说这是玉戒指。胡雪佳说很喜欢这个东西,问能不能给他玩几天,玩几天就还给二伯伯。二疤头当然是同意了,只是叮咛千万不要弄丢了,这是二伯伯很重要的东西,雪佳懂事的点了点头。
再说施永平来到了县城,找到了在粮食局退休的大伯伯施兰。施兰也是胡家村的人,一直生活在县城,退休在家。施永平找到施兰说明了情况,施兰问不出所以然就按照施霞的说法请人翻译了文字。说这几个字是中国的古代汉字,不是甲骨文而是篆书,那几个字是翻译过来好像是一个人名字叫夏侯宗宝。
施永平回到家里把事情一说,施大爷叫永平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永平答应了。但是没有问为什么,他知道施霞的事情他是只有照办的义务。
施霞拿着纸,看着上面的字样,在思考着什么。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