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调皮地:“那好了,以后我就跟着大哥哥了,一步也不离开,永远跟着大哥哥,大哥哥去哪我就去哪。大哥哥永远不能把我抛弃了,不能不要霜儿。”
羽墨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只是轻声地了一句:“不会,当然不会。”
羽墨挽着霜儿的肩膀,将她挽在怀里。在这里听着夜莺歌唱,虫儿欢鸣,霜儿的头枕着羽墨的肩膀。他们谁也没话,看着远方的山,彼此都若有所思起来。
突然霜儿唱起歌谣来:月儿,月儿你可曾想起我,在涯的路上等着你,你的光那么美丽,给我披上了一层纱衣,你的笑容那么甜蜜,让我不害怕在黑夜里前肖。
羽墨听着入了迷,他不曾想过在这林子里,和这样一个女孩,看着同一片空,未来不可知,但是此刻却没有对未知世界的害怕,他明白,这就是因为心有所属的感觉。
歌声慢慢了,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呼吸声,这呼吸声非常的平缓,羽墨知道霜儿睡着了。夜深,风起了,有了些寒意,羽墨不禁打了个哆嗦。他不经意将她挽的更紧了,两个人相互偎依着取暖。
羽墨的头依着霜儿的头,他闭着眼,不敢动弹,深怕将她吵醒,他能听见霜儿着梦话,梦里似乎喊着母亲。他知道她也想家了,至少也想亲人了。
想必这就是缘分,两个人能遇见就是某种安排,羽墨和霜儿之间心里明白,也会更加珍惜。霜儿突然了一句:“大哥哥,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
羽墨在心里默默地承诺,今生不会,一定好好地保护你,直到哪你再也不需要我保护了。
风又缓缓地吹起,仿佛在耳边,羽墨又听见那首歌谣:月儿,月儿你可曾想起我,在涯的路上等着你,你的光那么美丽,给我披上了一层纱衣,你的笑容那么甜蜜,让我不害怕在黑夜里前校
破屋经过一番修整,也像模像样了。整个屋子有个厅,后面有四间房间,楼上有楼阁,可以作为观景之用。羽墨在屋后围了竹栏,种下了些草药。
霜儿看着羽墨在那里犁地,她问:“大哥哥,你这是哪来的草药,好多不一样的种子,是要都种下去吗?这些草药会不会开花,花好不好看?”
羽墨停下来,对霜儿:“这些种子是我在山上采摘的,每一种都十分珍贵,一般的山上是很难采到的。这些种子不能一起种,它们的时节不一样,而且有些要求十分苛刻。”
羽墨笑着继续:“这些草药有的是以花入药,有的是以嫩叶入药,有的是以根入药,有的是以果实入药,不一样的草药收割的时间不一样。”
霜儿觉得这些好讲究,难怪有些药有奇效。羽墨继续道:“至于它们的花好不好看,有些你根本就没机会看到花,因为在此之前就被采摘做药了。”
霜儿觉得好可惜,也许不摘掉,一定可以开出美丽的花。到时候整个药地一定非常漂亮,红的、白的、粉的等等花瓣,伴着花香,加上引来的蝴蝶和蜜蜂,一定是一副很美的画卷。
她突然对羽墨:“大哥哥,你能教我怎么认草药吗?这样我也可以帮上你的忙,也不至于你一个人忙的不可开交。”
羽墨看着霜儿问:“你真的想学吗?如果真的想学,当然可以。”
羽墨知道圣系的东西不能轻易外传,这是他一直不解的,毕竟医术要发扬要传承,就应该不要设立这样的门槛。羽墨私底下教给霜儿,估计也没有人会发现。
霜儿点头表示自己非常有意愿,羽墨答应她,下次上山采药带着她去。她问羽墨:“这种子种下去估计没有那么快可以采摘吧?是不是要等上几个月。”
羽墨点头:“是呀,有些药可能发芽就可以采摘了,有的需要半年时间,有些需要一年时间,有些甚至需要三五年,有些可能要等着它结果,有时候甚至过上半生都等不到。”
霜儿觉得这真是非常神奇,令人惊叹的一件事。她对着羽墨:“大哥哥,我一定会好好给它浇水施肥的,让它们快点长,早点长出来,早点可以采摘。”
羽墨笑着:“这倒不必,有些东西不用施肥浇水它也能长,反而是干预凉是长不好,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如果你真的想要它长,过些时日,等我教你认清了草药,你就会知道什么时候该浇水,什么时候该施肥,什么时候必须采摘。”
霜儿没想到这里面的学问这么深,不过要是能够帮助羽墨,给他减轻工作量,她再苦也是愿意的。霜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羽墨,这完全不是简单的因为他救了自己,这一点她心里明白。
羽墨对着霜儿:“种子下地的时间也是有讲究的,早上太阳出来之前,在露水蒸干之前,中午太阳直射,傍晚太阳落山之时等等。这些时段都是用来种不一样的草药,有些草药种植不一样的时间,效果也是不一样的。”
霜儿觉得这里面所涉及的东西的确太深奥了,自己看来需要花上些时日。羽墨种好种子以后,来到前厅。霜儿问:“现在我们去镇上吧,我想我们需要置办些东西回来。”
羽墨知道这简陋的屋子还有好多东西没有齐全,不过现在应该置办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柴米油盐。他们在路上商讨着买哪些东西,因为手头不宽裕了,必须精打细算。
在这件事上,羽墨再一次对霜儿表示另眼相看,霜儿对镇上的店铺的价格了如指掌,哪怕如何进行价格的波动都心中有数。在这一点上羽墨对于自己遇上霜儿觉得是幸阅,霜儿就像是他的福将。
如果知道价格波动的霜儿还有一厉害之处,那就是砍价了,也许这是这类女孩所特有的能力,这种心理战役在价格的拉锯上霜儿似乎都没有败下战来。
羽墨拿着满载而归的货物问霜儿:“你怎么知道刚才那老板会降价,同意你的价钱。”
霜儿笑着:“这里的老板我都熟悉,这种熟悉当然不是他们跟我很熟,而是我观察过他们,对于他们的性格,行为举止有一定的了解,所以知道他们大致的想法。”
羽墨没想到霜儿察言观色的能力这么强,思维逻辑能力也非常清晰,这也许就是很早的在江湖上生存所必须要有的。在没有依靠的情况下,只能依靠自己,依靠对周边环境的观察,做到很好的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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