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
即使内心满怀疑惑,但在面对荆灵阳的时候她仍毫无挣扎,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
回到国师府后,荆灵阳情急之下将荆夕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沉默不语地把她安放到床榻上。
荆夕眉头紧皱,她能感觉到此刻的自己头晕目眩,有些不省人事。
如今已经是深更半夜,国师府除了一些守卫在守夜,所有人基本都已经入睡,荆灵阳只得先给她输送灵力,直至见她脸色没有之前那般惨白了才一个人去药房熬药。
荆灵阳分秒必争地进了药房,一进就是一夜,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熬的什么药,只是守卫们偶尔会听到药房里传出莫名的爆炸声。
第二天,太阳刚升起的时候,荆夕就醒了,睁开眼睛醒来却见到自己又躺在陌生的房间里,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由心有余悸。
想到这里,她刚准备起身离开,却突然发现这房间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是前身她爹荆灵阳的房间!
荆夕疑惑地眯起眼睛环看四周,心里不是特别明白荆灵阳把自己带过来的原因。
按道理说,荆灵阳是荆朝的父亲,父亲带受伤的女儿回家,难道不是应该把女儿送到她自己的房间么?
荆夕越想越觉得荆灵阳的做法极其地不合情理,此刻又想起前身患有癫狂症,内心不由生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这荆灵阳不会是个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禽兽不如的变态吧?
这么一想,荆夕瞬间觉得前身这癫狂症缠身可能不仅仅来自后娘,极有可能是这变态国师给她的心理创伤太大。
想到这里,荆夕认为自己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只是她刚起身便顿觉头昏眼花,全身无力,根本下不了床。
昨夜不吃不喝又被一群黑衣人拦截,如今虽然意识清醒了不少,可力气和精力却如同被抽干了一样。
“女儿,你醒了!”
荆夕正郁闷着自己没力气下床,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荆灵阳低沉中满含担心与激动的声音直接传了进来。
看着荆灵阳那原本一身月色的长袍此刻竟然沾满了碳灰,荆夕神色微愣。
荆灵阳此刻端着一碗自己研究了一夜的退烧药,内心激动又忐忑,这是他第一次给人熬药。
“女儿,来,快将这药喝了吧。”荆灵阳步伐稳健地将药端到荆夕面前,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荆夕闻言,先是闻了闻那碗看着漆黑如墨的汤药,之后又犹豫地看了看眼前一脸慈爱地注视自己的荆灵阳,这才勉强喝了一口。
“我饿了……”荆夕一脸委屈地看向荆灵阳,她本来就很饿了,这人还给他喝这么苦的药。
人家都是吃药前先吃饭,这变态国师竟然让她先吃药。
而且她突然想起来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变态国师昨夜唤她“夕儿”!
所以她目前到底是应该对他刨根问底问个清楚,还是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当他女儿?
如果直接问他,万一被反咬一口似乎有点得不偿失,但若是继续装痴,自己岂不是成了他眼中自导自演的小丑?
没等荆夕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做,荆灵阳已经吩咐了人带饭菜过来,为了不让他多想,荆夕很安分地吃完了这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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