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意义就是尽可能的去爱其他人”,听到费恩的话后,维斯特让自己陷入沙发之中,这是自保的象征,他低头思索良久后,他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信吗?”费恩立刻反问到。
“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充分利用生活中的每一时每一刻”,费德勒说出一个比较符合法师观念的论点。
“那你可真辛苦。”
显然费恩对俩人的回答都不满意,转而把期待目光投向了阿加莎。
“费恩你的问题和答案真是让人感到好笑,快乐难道不是最好的货物,还有什么比传播快乐更崇高的使命?”
这简单的话却让对面的费恩哑口无言。
“嗯...如此简单”,沉默了半晌之后,费恩说道,“为我们的挑战者女士加一分。”
“但你接下来的表现是否更好,告诉我:自由意志真的存在吗?”
“我感觉我们现在的每一步都是由神明所指引的:我们不过是高阶力量之下的走卒罢了。”
对于这个问题,维斯特听完之后,立马摇了摇头,如果以前他还有这样的问题的话,现在则是早已改变想法,即使是那个一副宿命论样子的镜子大师,“我得告诉各位的是,所有生命都是混沌的,没有人可以彻底掌握自己的生命。”
紧接着费德勒也从另一个点补充到,“我们只是受限于自己的想象力,我们可以前往的地方或是可能达成的成就都是永无止境。”
“混沌?唔...如此的混杂,该怎么应付如此庞大的真相?那些先知是怎么走过来的...”
虽然无穷大与无穷小之和的结论一定是必然的,但他自己即非混沌也非先知,所以他确实没办法回答,但是费恩不会让别人抢走自己的风头。
费恩低垂的头颅,然后猛的抬起头,他扭头环顾着三人,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费恩那双瞳孔的摄人之力。
“听着!对与错有区别吗?事实是,没有——只有行动与后果!”
事实上,费恩的每一道题都非常难以回答,这道题也一样,普通的回答肯定会被反驳。
有的人认为自己很容易分清对与错,因为它们是俩个不同的概念,非常清楚。
还有的人会高深且模糊一些,解释有的行为是很简单的非黑即白,但有的没有那么容易定性。
这些或许是个有道理的答案,可无疑也是不切实际的片面答案。
这次谁也没有抢先回答,而费德勒在思考了良久后,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发言,“仅以我对于世界历史规律的研究与总结,从布拉库斯王朝历史风云与后世评价角度来看:历史上的每一种文化都建立起了自己的道德准则,在这些准则里面,对与错都被做出了明确的定义。”
“有趣的角度,聪明的回答。”
这次费恩并没有思索良久,当机立断的承认了费德勒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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