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友谊早已成为昨日黄花,现在只有无情的立场之争。二人秉烛夜谈,开始一步步进行战棋推演,讨论如何撤退,讨论如何行军......
“或许战争的伏笔就在上一场的胜利中埋下了吧”,维斯特埋着头在自己的笔记上写下。
“我上一次的庆功宴是在什么时候?斛光交错的宴会,甜品、酒、音乐、还有参杂在嘈杂声音中贵妇们的银铃般的欢笑声,女士们还有先生们都在这一刻放下了矜持。”
“战争已经被扔进了存放悲惨记忆的高阁,它仅仅在开启香槟酒的砰砰爆气里被偶尔提到。”
“我因为战争而化为了神界教团军部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但是我和我的士兵确少有可以窥及教团的一角。有人不希望我们知道这么做的真正原因,而是只希望我们怎么做。”
欢乐堡的实验无疑动摇了许多战士的信仰。
“他们无疑成功了,军队的洗脑的效果出众,士兵们都化为工具人,所有的人都相信自己的国家在进行正义之战。”
“即使杀死老弱妇女,他们也会把那份愧疚感交给他的长官,然后再传递给我,我再交给亚历山大——一个被个人崇拜与盲从塑造出来的偏执狂...他或许希望我们与他被虚幻泡沫所包围的战争马车融为一体,然后狂奔。”
“但我宁愿忍受这份与过去的自己所割裂的痛苦,也要与它彻底分离......”
没错,维斯特最为恐惧的就是自己头脑被挟持,毫无疑问神界教团的士兵们都被一种强大的集体意志所裹挟,而亚历山大从来都是那么的光明也那么的磊落,他说答案是A,但总是有一些人心里知道正确答案是B。
他们都试图离开这个怪圈,伊凡·本梅兹选择了净身出户、阿图萨他们则试着对抗、雷蒙德他们选择临走前给亚历山大一刀、克莱因选择了迎合、而维斯特则选择了逃避。
没有亚历山大的赏识维斯特不可能到这一步,他感激于他,无法选择和雷蒙德一样做。所以在恶魔还未来得及从他皮肤上完全迸裂开来之前,他用自己敏锐的嗅觉或者说是预见性选择了逃跑。
在写完笔记后,维斯特亲自开始对防线的视察工作,他要尽可能做到万无一,防止士兵们对于工作的懈怠。而随着亚历山大检阅海军的日期缓缓临近,维斯特也是愈加平凡的执行视察工作。
维斯特通过对于数据的研究,发现游击队的骚扰力度开始明显下降,虽然这可以部分归功于防线的建立,或者表明反抗者已经虚弱到一定程度,但他还是没有放松对于反抗者的警惕之心。
其实他的心里更希望的是一点点的把反抗者们一点点的扼死在这茫茫大山之中,但现实情况并非如此。打这种仗实在是要多丑陋有多丑陋,高贵的神界教团的自尊心在咆哮,所以北部防线在疯狂进攻反抗者,而且抽调大量教团兵力很可能会对莱顿的安全形势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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