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你可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你说天涯海角,唯有霜寒与我不可忘。你还说只要我原意,你便生生世世都记得我,我一直都愿意呀,你快恢复记忆好不好......”清夏拿起桌上放着的霜寒,在他眼前停留。文白苏还是没有反应,“这是你平日里最爱的霜寒,还记得它吗?”听到清夏的哽咽声,霜寒也微微颤动了起来,灵光时弱时强。文白苏还是没有反应......
阿三已经叫来了文靖风,这是清夏第二次与他相见,第一次则是送文白苏回府的那天,只看外形,父子两人有八分的相似。
“苏儿,醒了?”
“苏儿是谁?他在叫我吗?”连文靖风的记忆他也一并不记得了。
见文白苏没有反应,文靖风的心如悬高空,下一刻就会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无法动弹了......
阿三和清夏面面相觑,对文靖风摇了摇头。“我儿又失忆了?刘大夫和神修医师认为突然昏厥的原因是一年多之前的溺水案在他脑内留下了记忆。难道神明又要将我儿的聪明夺取?不肯给我父子两留下一点念想吗?”文靖风眼里充斥着泪,这个场面让文白苏不知如何是好。
“可我对你们没有一点记忆,我无法理解你们的心情......”
清夏默默地走出了文府,她此刻的心就如进入冰窟,浑然没有了温度。不知不觉,她来到了仓城大街,长长的街道两边,红砖绿瓦色彩鲜艳,人来人往的闹市川流不息,有说有笑的交谈,街边小贩声嗡嗡,不远处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顾家酒楼。
在清夏的记忆中,好像并没有在仓城大街见过这个旗号的酒楼。脚下一片轻盈,没有意识地进了这家酒楼。楼上过廊处,有双清冽的眸子一直看向她,明明写满了心疼......
“小二,小二!”
清夏进了酒楼,在临窗处选好了位置,招来小二,在桌上放下一个白花花的银子,足足十两!今天她打算不醉不归!
“给爷来壶店里最烈的酒。”小二听后,正准备下去准备,却再次被叫住,“不对不对,给爷来两壶!”
“好嘞,客官!”
二楼过廊里的男人还没有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她眼里明明攒够了失落......
两壶甘烈酒下肚,桌上的碗里还有个底儿,她的眼神却迷离了起来,上身开始无规律的摇晃,原本白皙的脸颊挂上了两朵好看的大红花......
“不是说好要记我生生世世嘛,你说话不算数......”
......
二楼临走廊的一桌人儿,却早早的盯上了这个形单影只在此喝闷酒的姑娘,终于等到她喝醉了。三个瓜皮见机行事,离桌下了楼。
“姑娘,你喝醉了,我们哥几个送你回家。”个子稍高的瓜皮顺势拿起清夏的左胳膊,个子偏矮的瓜皮一把抓住清夏的右胳膊,驾着她正准备离开酒楼......
“放下那位姑娘!”过廊男子终于下了楼,一袭黑衣,眼神凌冽!三个瓜皮仔细瞧来,原来是酒楼的东家,倒也很听他的话,连忙将清夏放回了原地,态度十分恭敬,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烈酒甚烈,清夏的脑袋阵阵昏沉,连视线也渐渐模糊,见眼前站了一个男子,身子更加摇晃起来,“文白苏,你来找我啦,终于记起我啦......”话一说完,整个人都倒在了男子的怀里。
“原来,你对文白苏的情分已经这么重了吗?”男子将清夏带入后房,让她在床上好好歇息,那是他这几日的住所。
男子便是顾良北,他随后来到了仓城,并且用重金买下这个酒楼,挂上了顾家的招牌。
正当男子准备离开之际,清夏的嘴里传来了嘀咕声。
“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皙白纤细的手指正扯住顾良北的衣角,他清冽的眼眸分明刺痛了,因为清夏请求留下来陪她的对象是文白苏,而自己只是被短暂的当成了文白苏......
他慢慢俯下身子,在清夏耳边细语,“我不走,你好好休息......”话还没说完,清夏冰凉软薄的唇便附了上来......
顾良北冷静的内心一点点被侵蚀,唇部传来的湿软迷惑了他的心智……他的双手慢慢爬上清夏的细腰,用力回应着她的拥吻......直到她慢慢的放松,慢慢地睡了过去……
......
三个瓜皮离开顾家酒楼时,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一袋银子。顾北倩见哥哥顾良北将清夏带入后房,嘴角挂上了笑意。“二哥,喜欢就表达出来,既然你不愿意,我只能用这个法子让你勇敢的迈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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