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县府的路上,枫凌一脸愁色,心事重重......
“你小子咋了?打起精神来办案子,别不开心!”齐鸣在一旁安慰道。
“我......大人,我得告诉你们一个事儿......”见枫凌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文白苏脚步放慢了些。
“秀女的尸体抬到县府了,我好像、好像记得她就是昨晚接待我的女子......紫青......”
“什么?你小子不是说记忆一片空白么,就算是她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莫非你看上人家了?”齐鸣一旁唧唧歪歪,他的性子和说话风格与枫凌越发的相似了。果真模仿是人界最在行的本领!
“昨晚接待?什么呀,难道说这三个男人瞒着我做了什么?我怎么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世纪......”清夏脚步明显慢了,落后了些许。文白苏见状,顺手拉起她的衣袖,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眼眸里,“昨晚你睡得早,还没有来得及与你细说!”
“即使是很小的表情变化,也会被他注意到吗?”清夏咧开了嘴,表现的特别乖巧。她的脑海里一直记得那一夜在顾家,文白苏对自己说的话……
......
“枫凌,是谁来官府报的案?”几人再穿过一条马路,就到县府门口了。
“是一个大婶来报的案。”
“大婶报的案?那这个大婶是落水秀女什么人?”清夏替文白苏开了口。
齐鸣说:“大婶在家亲眼目睹了落水秀女从楼上窗口掉下,落入湖中顷刻间便没气了。再然后,二楼管事儿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叫几个人出来将秀女抬了进去,看样子并不打算报案。这不大婶才来官府说明情况。县官便派人前去调查,首先把尸体带了回来。对了大人,大婶家住在吟清阁对面的小斜坡上,我与枫凌侦察过,能清楚瞧见落水秀女的窗口。”
“管事儿的人可还在官府?说辞是什么?”
“他说秀女昨晚服侍客人太过于乏累,今早开窗脑袋晕厥,才掉落湖中。管事儿的还说名叫紫青的秀女有严重的贫血症!他一直与官府的人辩解此事是个意外,不是凶杀案,所以并没打算报官。”
“枫凌,你确定这个秀女就是昨晚接待你的那个?”
“我、我确定,她身上的香还有穿着很独特。不过我与这位姑娘并没有发生什么......”
“你小子怎么知道?昏睡过去还不是任她宰割身体。”
“你别胡说,我、我就是知道......大人,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因为我昨晚去过那里,才导致紫青姑娘的死啊......”枫凌明显有些自责,这是条年轻鲜活的生命……
文白苏没有回答,这时已经来到了官府门口。
管事儿的一直在县府盘旋,“各位大人,秀女的死就是个意外,没必要惊动官府……”县官在一旁杵着,想看看刑房大人的意思,他似乎已经忘了海陵是他常老巷的地盘!
秀女的死让县官儿深感意外和不安,与顾家合作多年来,几乎没有出过什么大事儿......
见文白苏跨进大门,刑房大人仿佛看到了活的源泉,激动地拉起文白苏的手,与他商量该怎么解决此事。“文百官,这个主事儿的说秀女落水只是个意外,官府也不能把它当作凶杀案来处理,你看......”刑房大人没辙了!没有证据证明他杀,只能让管事儿的先回去。
“大人,能否让我问他几个问题,再做定夺?”刑房大人微微点了点头。
文白苏回头不知在清夏耳边说了些什么,枫凌与齐鸣便跟着她走了,再一看,原来是去往停尸房的方向。
验秀女的身!
......
见文白苏背着霜寒向自己走来,管事儿的身体明显往后挪了挪......
“你就是秀女们的管事儿?”文白苏冰冽的眼神看向面前五十有余的男子。
“回大人的话,老夫就是。”
“秀女阁也是你开设的?”
“是老夫开设的!”
文白苏再走进了些,更近了些,低下头在中年男子耳边密语,之间男子频频点头。不一会儿清夏回来了,踮起脚尖,不知在文白苏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他一个邪孽的笑,管事儿的看的心里直发毛……
“大人,在秀女落水的事儿上可还有疑问?二楼每日都有许多事务需要打理,老夫今日出来太久了些……”
“你怕会影响到晚上的营业?都出人命了,不会影响生意?也行!你可以走,不过秀女的尸体得留在县府,医师需要核查一遍,没有问题便通知你来取!”
管事儿的抬头看了看正午时分火辣辣的上空,轻微地点了点头,寓意天气炎热,希望文白苏尽快处理好,以便落水秀女能落土为安。
......
“大人,清夏医师都检查过了,这名秀女还是个处子身,昨晚显然没有……这样看来管事儿的在撒谎!”齐鸣脸上十分气愤,“这厮既然敢欺骗我家大人......”
“我当然知道他在撒谎!”
“那大人为何还放他走?”枫凌齐鸣十分不解文白苏的做法。
“就凭这点还判断不了什么,只能说明我们猜测的不错,秀女的死不是意外。可他有一万种理由去解释秀女的死,我们却只有找到证据才能证明是事件是人为或者是意外!”
见清夏没有说话,文白苏将目光送到她眼里,示意她发表一下看法!
“公子,秀女的确有贫血症,她的双手指腹不饱满,有不同程度的凹陷,而且肤色过于泛白,舌尖微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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