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看着这位的举动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出了一件耸人听闻的事,这些人谁私底下没几条人命在手,他不记较也就罢了,此时竟然还想着让他忌惮,可笑!
“你……”齐掌柜被沈元一句话呛得不出话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生怕沈元把那些不堪的事抖出来。
可沈元怎么会放弃这个乘胜追击的机会,大声讲着这些大掌柜的奇人异事,让一众百姓的听得惊叫连连,欺兄盗嫂,杀人越货,始乱终弃。
甚至还有亲手杀死自己父母的,沈元一件就有一个人跪在沈元的脚下不住磕头求沈元别了,这些事大家虽然干了,可是却总怕暴露在阳光下。
范仲淹本来想维护这些朝廷的人一下,却发现此时舆论在沈元的引导下已经变得暴戾,此时别和稀泥,就连判轻一些都会让百姓彻底失去对朝廷的信任。
看着大堂中口若悬河的沈元他也是头疼不已,这人他很欣赏,也想当弟子好好教导,可是沈元现在已经形成的性格想要改变怕是很费事。
“住口,沈元,你先退下,待本官一件件审。”范仲淹最终还是喝退了沈元,他可以不要面子,但最终还是要给沈元留一条活路,都让沈元挤兑了,这些人背后的官员以后怎么看沈元?
沈元也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拱了拱手便对这些人道。
“诸位咱们也是同僚一场,不妨给你们一条生路,认了这些罪不一定死,但是如果各位想着死扛,在下手里还有些好玩的资料,你们干过什么事想必都清楚,不必我多。”
这些韧着头互相看一眼,也是有些后悔,当初只听着上面把德福楼夺过来会怎样怎样,却没想到沈元来了这么一招,把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以范相公的名气,他们的事恐怕会传遍整个大宋,届时没有人敢捞他们的,捞就是遗臭万年,就是一生不得寸进。
在沈元走出县衙时,谢刀子恭恭敬敬的跪在他脚下,连带着谢刀子和马爷,这三人是他最初的班底和助力,他也不想过于为难,不然刚才堂上免不了他们三人上去走一遭。
“沈郎,我王二麻子对不住你。”王二麻子面色复杂的道,他也是身不由己,不然他也想跟着沈元这样的才少年。
“王哥哥,咱们之间这些话莫要了,你当年的案子早就被我销了,受害者家属因为大旱被饿死了我没有找到,这是当初的案卷。
不过你我的恩怨,怕是要了了,德福楼的事你和柱子交接一下吧。这里有五千贯现票,德福楼柜台见票即兑,算是给你养老的钱。”
沈元从褡裢里递出一本厚厚的案卷,这事简单也简单,他当年做这件事的时候并不是朝廷的眼中钉,所以给些钱找点关系就办了,如今他要是想办怕是不简单。
王二麻子拿着卷宗哭得像个泪人,又看着手里的银票,哀嚎的声音满含着不尽的哀愁和痛苦……
马爷和谢刀子一合计便把身上的信拿出来了。
“沈郎,我们两个是打算一心跟着你了,不过我们身后的茶帮和漕帮想和你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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