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全在曲中求,善恶哪在直中辩。
“你们是蠢吗?难道所有事情都要靠胡作非为吗?宋刑统不会让人去研究吗?那么多漏洞不会钻?
还是你们很享受百姓害怕的神色,始终记住得民心者得下,只要百姓拥戴,没什么是做不成的。至于法律,你们那么多人进入朝廷,不会在修订法律时埋些坑?”
沈元真的是被这些憨憨蠢到了,这么多年还没学会在规则内争取自己的利益,非要给别人把柄。
沈元的大声让外面的韩琦和富弼都听到了,两人为沈元的思想感到可怕,从这几句话里他们清楚的认识到将来的大宋可能进入到一个新的时代。
一个所有人都在斯文的外表下厮杀的时代,一个皇权再也无法至高无上的时代,他们现在也不确定自己的作为,把沈元带入政坛是否是正确的了。
苍老和乔永几人被沈元的话的面红耳赤,可能是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现在仔细的想一想沈元的话,才发现自己这些人有多么愚蠢,一两千年都没意识到法律可以这么使用,也没意识到自己手里的力量可以影响到多少事。
“最重要的是舆论,一定要站在舆论的制高点上,但是不是过去那种似是而非的攻讦,而是实事求是的对法律的探讨。
你们要相信比起皇权,你们绝对比他们更加干净,只要一个地方有违法的判例最好让整个大宋都知道,最大程度的保证法律的公信力,让皇权即使想膨胀也要投鼠忌器。”
沈元想了半又了一句,还细细的了报纸的作用,哪怕是赔钱也要把自己的价值观让整个社会接受,让社会的各个阶层接受法律的普适性。
在沈元的教导下,几人开始拿起了纸笔不断地记录沈元的方略和观点,这些东西只要传承下去是可以和各家家学比肩的东西,哪怕是不采取沈元的策略,他的智慧对整个世家来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一个新的选择和方向。
一年过去,沈元最终也没有得到韩琦的保举,老老实实的在昭化城里辛勤的读书,做生意,他从内心里知道从他跟世家出谋划策开始,他就必然会被怀疑,可是他依然不后悔。
大宋在这一年里的变化令人欣喜,不断有奇人异士出仕为官,往日里到处作恶的士绅家庭今年像是变了脸一般,哪怕是亏本,也在向乡里卖好。
与此同时,法律此时在大宋仿佛成为了一个人人都熟悉的词汇,到处各种各样的法制报纸,各种各样的普法传单,就连茶馆里书的先生都开始讲起了拍案惊奇,各式各样的奇案,各种各类的冤假错案都被翻出来,搞得各地法务官头痛的一批。
往日里老老实实的民众在当地宗老的支持下疯狂的陈述着冤屈,而朝廷似乎没有看到这些一样,坚持秉着公开公正的态度去审理,世家和朝廷的妥协造就了这个国家在秦朝后的又一次对法律的重视。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沈元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冷眼的看着这一切的进行,自己却偷偷开了个的学堂,讲起了自己整理的学问,来听讲的除了。
“我今要讲的是奇门遁甲,这世间的一切都可以产生力量,我们将之称为甲,但是甲没法在世界上具象存在,而奇门则是研究如何引导力量为人所用的学问,遁是力量在甲在奇门引导下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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