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
黄内侍等韩铁匠的情绪平静下来问道。
“铁匠,你以后便跟着我吧,若是我害了你兄弟,你可以杀了我,我们皇城司最重家法。”
“属下不敢,家老言重了,都听家老安排”韩铁匠这才回过神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黄内侍能当皇城司的家老了,皇城司的家法不光在约束着他们,黄内侍自己违反了家法也要受罚。
随后黄内侍叫韩铁匠易容了一番,便让铁匠搀着他往沈家去了,自此以后铁匠就是他老家的哑巴子侄,由于家乡遭灾所以来投奔自己进攻的叔伯。
等黄内侍到了沈家,沈元和沈建勋也不敢多问,只是用酒精给他消了毒便叫大夫给他疗伤,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沈元早就猜到黄内侍不可能是为自己来的,或许自己是一部分原因,可是绝对不会是主要原因。
月的天气可是好天气,特别是在蜀中,太阳直直的照着大地,将蜀地的大江大川都晒了个遍,蒸腾的水汽混合着极高的温度不光折磨着田里的农夫,更是折磨着剑门营剩下来的一百多号人。
“邓祁,叫你偷懒,你那一都多站一刻钟,还有你袁征,用力是用力,可是军姿是这么站的吗,你以为谁都是你?挺胸,抬头,提臀,收腹,站好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沈元在前面支了张桌子,整了张靠椅,桌子上摆着水果和冰镇的井水,是沈莹为哥哥细心准备的。
下面的石峰和柱子等人这才发现他们的好兄弟折腾起人来是多么要命,站军姿,正步,便步,跑步,障碍前进,负重跑,这些东西一个个都让他们头大,更不用说还有营房条例,摆东西都有规矩。
前段时间沈元还要为昭化城重建的事情忙得死去活来,可是半个月过去,一份份文书和规划向各个村镇发去,昭化县的人也都感激这位爷保住了城池的恩德,可没有人敢阳奉阴违,连偷懒都要被族老抽鞭子,瞬时间昭化城就按着沈元的规划迅速的发展起来。
现在沈元可算是闲下来了,这一个多月这些兵丁像是到了地狱一般,别看沈元此时在前面耍宝,可是从军姿到停止间转法,那是一样不落的跟着他们练,就住在营房里,半夜的集合哨那是家常便饭,一晚上最变态可以吹九次,搞得人精神崩溃。
他们不是没反抗过沈元的暴政,可是霍青山和徐彪两个在一边虎视眈眈,沈元还好,最多罚人跑圈,这两位可是军伍出身,动不动就是找人对练,这也罢了,后面向沈元取经,哪能打骂战士啊,蹲姿,蹲起,俯卧撑,一样样让这些战士痛不欲生,随后再也没试图挑战过沈元的权威。
霍青山这些人也被沈元折服了,一个多月时间把一群跟民夫差不多的人训练的令行禁止,平时看着没用的队列功夫和营房条例,让这些兵知道了什么叫服从,此时面前就是一堵墙,沈元没下令他们都不敢停下,以前停下的人不是没有,关了两天小黑屋,出来再也不敢作死了。
沈元看着这五队人,心里还是满意的,虽然自己是半桶水,可是后世的服役生涯还是能让他最快的教会这些人什么叫纪律,他并不负责武艺教授,他只要保证这些人的体能和纪律性,武艺有徐彪和霍青山这些人传授。
黄内侍被铁匠推着轮椅在远处看着这些人,也是有些佩服,他见过很多武艺厉害的人,可是一两个月能把一群农夫训练到令行禁止的人,确实少见。
这沈元确实是个天才,总是能用各种规划将人管的服服帖帖的,嗯,这人做个木工也不错,这轮椅坐的腿舒服,记下记下。
“好,除了邓祁那一都留下再站一刻钟,其他人都去吃饭吧,解散!邓祁你跟我过来,还有赵猛”沈元看日头也差不多了,便说道。
“嗷,终于解散了,哈哈哈,吃饭,吃饭”袁征高声叫着向饭堂冲过去,只是还没动呢,手底下的人就捂起了额头,神啊,又被头坑了。
袁征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别的都答一声是才十人一队向食堂走去,就发现遭了,讪讪的跟沈元笑着,想要他饶自己一名。
“全体都有,集合!”沈元也笑着看向袁征,这汉子是真的榆木脑袋啊,武艺过人,可是怎么都学不会纪律,也好,多锻炼锻炼。
此时包括蔡毅,邓祁,石峰,杨心武和霍青山徐彪在内都发出了哀嚎,却也无可奈何,三十秒内就列队完毕。
“其他各都三圈,袁征,你的那个都,五圈,一人生病,全都受罚嘛,跑完后自行解散。”
这群鸟人就开始了剑门营保留项目,绕城跑步,昭化县民都习惯了,还不时有人调侃两句。
“袁征啊,又来锻炼身体啊,哈哈哈哈哈”
“你们这些鸟人,等本都头跑完肯定找你们算账”袁征愤愤的说道,怎么又忘记回令啊,每次都是这一招,每次都会被罚,可是食堂的饭真的很好吃啊,又管饱。
在沈元麾下是他当兵最幸福的日子,足额发钱,还时不时有些零花,饭菜也管够,不过就是沈元太过促狭了,当兵就当兵,非要搞些弯弯绕,杀敌用得着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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