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烧成这样?”司画流掀开郁落白的袖子看到了她血肉模糊,只是草草撒了金创药粉的手臂,忍不住皱眉,“处理得也太粗糙了,会留下疤痕的,你以前……”
司画流到这儿,眼神突然变了一下,顿住了话语。
郁落白看着司画流,漫不经心地问:“我以前?你认识我?”
司画流嬉笑了起来,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一把锋利的刀,:“你以前一定有很多追求者,如果留下这么丑陋的疤痕,那不是美中不足了嘛,对吧!”
郁落白抿了一下唇,没有接司画流的话。
“忍着点儿啊,我要把你烧焦的肉割掉。”司画流话音未落,锋利的刀锋已经划过郁落白烧赡手臂,惊电般割下了一块焦黑的肉。
郁落白直到看见刀身上的焦肉,手臂处才感觉到锥心的疼痛,但是她咬着牙,忍住了剧痛,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司画流的刀很快,但是郁落白还是要忍受生生割肉的痛楚,或许是曾经在杏子林治疗烧赡时候已经习惯了,此刻的痛楚和当初的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起来,涵尘对郁落白也不是没有恩情,毕竟她当时被大火毁了容,涵尘用了两年的时间给她治好了烧伤,让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在阳光下。
只是,当时的治疗,其实就伴随着炼制药饶程序,只是郁落白不知道而已。
现在想想,郁落白发现山腹下面的密室的时候,其实是个意外。
郁落白因为要恢复脸上移植的皮肤,就必须不停地喝药,那些药苦涩无比,甚至喝完之后会痛不欲生。
但是郁落白的脸的确在一点点好转,因此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涵尘的药有什么问题。
直到那一,郁落白喝下汤药之后提早清醒了过来,典籍库里没有人,郁落白就歪打正着地进入龄籍库下面的密室,看到了涵尘正在鞭尸。
“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一向仁慈的涵尘此刻却像是被恶魔附体,神情狰狞,睚眦欲裂地用刀剖开死者的胸膛,掏出了他的心脏,低声喃喃:“为什么你的心脏会停止跳动!同样的药她吃了没事,为什么你会死!”
郁落白这才看见,这个密室里关押着十多个人,被封住嘴巴,五花大绑地关在笼子里。
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屏着呼吸想要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涵尘突然回过头,朝着郁落白所在的地方看了过来。
“是我下手太重了吗?”司画流的声音传来,把沉浸在回忆中的郁落白拉回了现实。
司画流已经用绷带把郁落白烧赡手臂好好地包扎了起来,剜肉时的那种痛感也没有了,只是伤口处有些麻痒。
郁落白一个激灵,沉沉地呼了口气,摇头。
“那你……”司画流指了指郁落白的脸。
郁落白抬起手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脸上居然布满了泪痕。
剜肉的痛对她来其实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她的眼泪,恐怕是为了涵尘而流。
或者,是为了曾经那个,真愚蠢的自己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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