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挟持着丁铃转过身来,似乎惊诧于他的干脆:“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方法,你只要下令撤了岗哨。”
“陆有新,去传令撤岗。”
陆有新犹豫片刻,终是军令如山,压过一切:“是。”
“行了,都把枪放下吧,举着多累,”孟子义一副纨绔之相,笑着朝他踱来,“你也不要那么紧张,我既说了,便不会食言。”
那人哪敢放松警惕,手上的刀又紧了三分,“你站在那里,不许再近。”
丁铃此时本该更为惊惶,谁都不知道这匪徒会做出什么事来,即便是完全照他的话做了,他也极有可能一刀划破她的脖颈,更何况是在他觉得无法达到目的之时。孟子义此行无疑是在激怒他,他每进一步,她的处境便更险一分。可她反而不怕了,仿佛只要他在,这天,便塌不下来。
孟子义恍若未闻:“你都知道自己必定要死,还在乎这一时半刻?手别抖,伤了我家小铃儿,你们这一窝贱命可不够赔。”
说罢,又转头向钱管家喊道:“来者是客,看顾好来祭拜的百姓们,可别磕着碰着了。”
“来聊聊?”孟子义最终停在了那人正前三步处,“我怎么看你们也不像那死忠的奴才,怕不是被人坑了吧?不如与我说说这幕后主使是何许人?”
那人还是沉默,孟子义的话越发恶毒:“他都把你们害成这样了,你还帮着他?等他给你们收尸啊?”
就在孟子义把人激得额角青筋暴起之时,西城外升起了两束烟花弹,那人抬头望见此情形似乎放下心来,手上动作也随之松懈。电光火石之间,孟子义飞起一脚正中其太阳穴将人踢晕了过去,原本被挟制的丁铃也被狠狠地掼在了地上,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红了眼眶。
孟子义急忙把人抱起来一面柔声哄着一面快步走向了门外,迎面正好撞上刚刚回来的陆有新,便叫他留下些人配合钱管家收拾这里的烂摊子。
看着一群受了惊吓的百姓和地上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匪徒,陆有新傻眼了,“少帅,那这人怎么处理啊?城门口的岗哨还接着设吗?”
回答他的只有渐行渐远的汽车引擎声和一句飘在风里的“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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