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衣一口气堵在胸口,一张脸憋成了青紫色。
慕晚羲此话,现在放了她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慕晚羲见白圣衣恨不得用眼神将她射穿,笑的更加灿烂。
她很清楚,对付白圣衣这种自尊心超强的人,与其杀了他们,不如羞辱他们。
她刚才那话,简直比打了白圣衣一耳光,还要让这女人不能忍受。
淡淡的丢下了白圣衣,慕晚羲收回佩剑,转身走向寥候她多时的赫连池月。
“玩够了?”赫连池月将独角马交给慕晚羲,问道。
白圣衣的指甲死死的扣着地面,用力之大,在地上留下了清晰地痕迹。
什么叫做玩够了?这男人将她看作什么?供人取乐的玩物吗!
白圣衣显然抬举她自己了,在慕晚羲眼中,她甚至不如一个玩物。
“她又什么好玩的?没意思的很,咱们走吧。”慕晚羲嫌弃的不愿意多看那白圣衣一眼。
白圣衣气的差点吐血,趁着慕晚羲两饶转身,悄悄的捡起霖上的长剑。
“贱人,去死吧!”趁着二人不注意,白圣衣一剑直奔慕晚羲心窝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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