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起来很多事情，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想问问王医生。”

霍晟如实的回答，说完之后就扶着老太太坐好。

王彦杰的工作室的干净整洁，主色调就是干净的白色。

现在的办公室没有其他人，季初染和老太太一行人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等着，霍晟则和王彦杰一起去了里面的小治疗室。

治疗室很大，楼层不低，靠椅的对面就是一大片落地窗，窗户擦得干干净净，还有白色的纱质窗帘随风舞动，让人一进去就觉得身心舒畅。

治疗室里面还有大大的沙盘，玩具等各种东西，霍晟却并没有提起来什么兴趣，懒懒的靠在一边。

“我记忆为什么会断断续续的？因为心理上的原因吗？”

霍晟说话的稚气未脱，但是也完全没有季初染面前的幼稚，整个人显得沉静了不少。

王彦杰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神色，淡淡的点点头，然后从书架上拿出来一本书。

“你看看这本书。”

王彦杰一边说一边翻到了其中一页，上面的标题就是大大的几个字，人格分裂患者的症状以及治疗方式。

霍晟看见几个字的时候瞳孔微缩，下意识的皱眉，然后翻到了下一页。

他看书的时候很认真，速度也很快，没几分钟就把重要的点看完，然后书放到一边。

“你是说我人格分裂？我还有另外一个人格？”

王彦杰点点头，拿回书放到原处，然后在一边坐下，手中还不知道从哪里拿的一杯清茶，慢慢的喝着。

“我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

霍晟无视王彦杰在干什么，只是想到了刚刚在书上看见的内容皱眉问着。

王彦杰书中喝茶地动作一顿，目光抬起淡淡地落在霍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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