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文的拳头一直在紧紧的握着,他的身体一直在紧紧地绷着,他艰难地开口:“对不起。”易舒只是哭着:“以后别来看我了,我知道我现在让你很厌恶,子文,谢谢你曾经爱过我,你是世界上最爱我的,可是我太贪婪了,我爱的只有钱。”易舒擦了擦眼泪:“忘了我,这是对我最后的尊严。”
……
从那天看望易舒之后,徐子文就一直没去上班,他在家里酗酒,直到喝出胃出血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期间苏开曾去看望过一次,徐子文躺在床上微弱的样子让人不禁皱眉头,他用微弱的声音对苏开说:“对不起。”苏开看着他:“我不想说没关系,温悦是我的妹妹,我只会在她的角度看问题,但是我理解你,你并没有做错。”
“谢谢。”徐子文知道进过这件事两家都会有隔阂,他不指望苏开还将他当作朋友。
苏开坐在床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看着徐子文短短几天就暴瘦成现在这副认不认鬼不鬼的样子,他还是不舍得劝说:“别在糟蹋自己了,事情都过去了,这件事你是受害者,温悦也是受害者,但是事情结束了就忘记吧,总要向前看的。”
听到温悦,徐子文才敢鼓起勇气问苏开:“她现在怎么样了?”苏开只是说了一句:“温悦比你坚强。”说完他就走了。
苏开回到家温悦正在家里坐着,从他一进门温悦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苏开知道温悦想说什么,但他就是不给温悦机会:“清歌,我一会要去警局,晚饭不用等我了。”“好。”
苏开正要离开,温悦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哥。”“怎么了?”“你是不是去看徐医生了?”“嗯。”“他,他怎么样了?”“死不了。”
说完苏开就走了,温悦知道她比应该问,可是她就是想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江清歌来到温悦身边说:“你要不要自己亲自去看看?”
温悦逃避的说:“不用了,我其实就是问问。”
江清歌看着温悦口不对心的样子叹了口气:“其实,没什么关系的,只是看看而已,而且你不是担心吗?”
温悦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他对吗?”
江清歌点点头,温悦自嘲着说:“也对,都这样谁还不是知道谁就是傻子了。那你觉得我应该喜欢他吗?”
江清歌:“其实这都要看你自己的内心,喜欢是一个人的事,你在心里还想着他,还想看看他,你就去,因为这是克制不住的,喜欢一个人没有对错,也没有应不应该。”
温悦望着她,心里有点羡慕,江清歌的勇敢是她一辈子都学不会的。温悦最后还是来到了医院,她在病房外徘徊着,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紧张,她不断地揉搓的手,她深呼一口气,推开了病房门。
徐子文看到温悦微微吃惊,但他还是笑着打了招呼。温悦坐到了床旁边的椅子上:“你,还好吗?”“挺好的。”两人无言。沉默了好一会,徐子文开口:“对不起。”
温悦摇摇头。看着徐子文现在虚弱的模样,温悦还是止不住的心疼:“你不应该糟蹋自己的。”徐子文苦笑一声:“没有糟蹋。”
病房里静静地,傍晚的余晖从窗户射进来,两人无言的沉默,给这个傍晚添了一丝安静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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