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明景云闯进辞云谷后山的草舍,气呼呼的将桌上的茶一咕噜灌进肚里。喝完茶,哐当一声将茶壶搁在桌上,对着在蒲团上打坐的老头嚷嚷,好生委屈:“你自己家的丫头你自己去救啊,呜呜呜,可怜我老头子哟,就这么一个孙子。”
“哈哈哈。”季凤鸣笑着从外面踱步而立。一边笑一边调侃:“要让世人看到神鬼莫测的东皇书院院长是这幅无赖模样,你太一山的威信怕是要扫地喽。”
“哼哼,有本事教你孙子去啊,不是生了一大堆。”
“咳咳,数量是有,可是这不都不成器嘛,你以为我不想。”
“真要是季家子真去了,你怕是更酸吧。一把年纪了,没个正校”姜源打断两饶玩笑。
“哎,我是真的没想过会有这一啊。”明景云叹息地道。
“哎!”
“大丫头如何了?”明景云问看着姜源,询问姜英的情况。
“外伤是好了,只是眼伤怕是此生都难愈了,再者那孩子心病太深了,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
“丫头醒了,怕是又要伤心一场了。”季凤鸣叹息道。
忽然,姜源拿出一个锦盒交到明景云手中,极其正式的躬身拜礼。
他们相识快八百年了,头一次看到老哥哥如此正式的对人施礼,明景云一惊,连忙扶起他,道:“兄长如此,弟着实惶恐。”
姜源比他和季凤鸣要年长一些,他们三人志同道合,也曾受过云凰恩惠,就算不是因为他,能就丫头他也无话可。更何况姜源不光授技赠药,对他和季凤鸣极为照顾,兄长一般的存在,如今倒是有些无措了。
外人皆传姜源身无灵力,是个只懂炼药的废物。可实际上姜源是他们三人中修为最高的,只是为了某些原因,一直隐居不出。就算当年开山收徒也是只传医道,不讲修校这样一个隐忍半生的强者,自有一身傲骨,从不向世韧头。如今这般大礼,不怪明景云确实惶恐。
“云凰之恩不是兄长一人所受,兄长可别再这样了,弟弟我心脏受不住。”明景云不喜老友这般客套,强势表明立场。
“我知你心意,只是这往生境不比其他地方,取云凰血更是九死一生,为兄心中有愧啊。”
“要不这样,兄长炼制几颗保命的丹药,让我那呆孙子多几分把握也是好的。”
“都在锦盒里了。”
“果然属兄长最贴心了。”明景云感动的几乎泪目。
“哈哈,行了,别装了,快成精了啊。”季凤鸣笑着打趣,顺便缓和略微沉重的气氛。
“你也可以装啊,就怕你啊装的不像,哼哼,嫉妒不死你。”
“这个让明阳子服用,可祛除这次强行突破留下的后遗症。”姜源将一个瓷瓶交给季凤鸣,嘱咐着。
季凤鸣美滋滋的接过瓷瓶,朝明景云得意的挑挑眉,那意思就是:看吧,兄长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的。
明景云觉得自己受伤了,一脸委屈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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