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公主流放三千里,贬为庶民,永不得会京城。”
严沛卿在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有些恨的。毕竟也是自己的女儿,做出了这种事,而她的母亲,一国之母竟也不做挽留,他很寒心。
就当周瑛因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又听到严沛卿下一句话。
“宜熹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教子无方。让她去广安寺静心一个月。”
“皇上…?皇上!”听到这个安排,周瑛有些失态。
她虽然知道,女儿的这个事一出,是会让她难过不少,但没想到他会罚的这么严重。一个月,足以让后宫那些贵嫔,怀上个什么东西。
严沛卿是没想要宠幸谁,不过一国之母所做之事如此失仪,是要好好静静心了。
一帮人吵吵闹闹,好容易把她们都给招呼走,他才如释重负的坐了下来。
“舅舅?”赖汝青从刚刚周皇后闹的时候,就冷眼旁观。现在清静了,才轻声的叫了一句。
他摆摆手,让她不要担心。然后说:
“你也先回去吧。翎儿一时半会儿,怕是也醒不来,若她清醒定第一时间唤你。”
“是。”
她也没再多留。这个毒,解了之后身子也会乏个几日,确实不容易醒。拜别严沛卿,她便回了府。
转眼已到凉秋,她们家“宝藏”也不爱出来寻食吃了,每天只是窝在屋里等着别人喂。
赖汝青回到府里,把事情给公公婆婆说了之后,就想回到屋里小眯一会儿。
“小姐,小姐!”
她还没躺下,就听到灵霜在外面叫她,她“腾”一下起来,想要教训一下长时间没管教的丫头。
刚开门,就看到灵霜满脸兴奋的咧着嘴笑,手里还甩着一个信封。她握着她的手臂,定睛看了看。
‘夫人亲启。’
“是不是将军寄来的?!快快快!别晃了,给我看看!”赖汝青才看清这几个字,就吆喝着让她把信给她。
灵霜也是兴奋,连信还没给她都不知道。连忙应了几声,把东西给了赖汝青。然后她便抱着“宝藏”出去玩了。
她关了门,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把信撕开,便看到开头刚劲有力的几个字。
“行军路上,看到一路的风景,便想同夫人说些什么。”
然后令起了一列,接着写到。
“现在怕是才离夫人几十里,若是等夫人收到,应该都过了半多月了。只是第一天开始,可想念的很了。看到什么,都会浮现夫人的一颦一笑。
可不敢想,这三个月要怎么在这边度过。哈哈,想到这里,就要笑出了声。回去军营里的兄弟,定会笑我似个痴汉,每天只知道想媳妇儿。
罢了,谁让他们还体会不到,有媳妇儿的好呢?也不知夫人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想我,也给我写信。应该会的吧,咱们心有灵犀,我是感觉你应该也给我写了的。
到了那儿,若是久了没我什么事,我便早些回去,不让夫人挂念的久。虽不知当时刺杀有没有杨源的份,但总归我也是知道,我们相看两相厌的。
我把炎冥放在你身边,想必你也是知道了。不用怕麻烦他,遇到什么事唤他就好了。还有,不要试图想瞒我什么事,我可是会发现的啊。
哎,这字也是越写越飘逸了。怪这马车,在平路上也不安稳。
你看,一写便写了这么多。若是在平常,我也不好意思长篇大论的跟夫人唠嗑。
不多说了,以前安好,勿念。”
赖汝青仔细的,认真的,读完了苏沉轩的信。然后又看了两眼,把它好好的折了起来。
她温柔地笑了笑,‘字写的不错,不愧是太傅的儿子。可这内容,实在是幼稚的很。’
不过赖汝青怕是忘记了自己写的内容,还在这里嘲笑她的夫君。苏沉轩可是第一次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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