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话，只不住地点头。

“你会画？你能用电脑做出来吗？这是我们杀手课第一星期的作业。”

祁慕看着她笑，并未正面回答。

反而问，“吃饭了没有？”

这东西他一个晚上就能搞定，还值得顾晨舟这般烦恼？

祁慕看起来不常在家中吃。

他自己一个人，晚饭都是在公司附近的日料店解决，不在家里开火。顾晨舟住过来第一天，有很多食材来不及买，索性就顺路把现成的饭菜买了回来。

都是顾晨舟在祁氏实习的时候跟对方一起吃过的，现在在家里吃，反而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男人比她想象中要细心得多，也在意她更多。

顾晨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她觉得祁慕正在织着一张网，就等她按捺不住跳进去，深陷到无法自拔。

他们安静地吃着饭，祁慕想起白天听林小北讲起的事。

不由道，“据说顾耀已经升任为顾总，新官上任三把火，连续推了好几条政策，搞得顾氏内部十分混乱。”

想也知道，顾耀能做出什么好事？他在原书里就是个草包，顾丰泽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顾氏大树已垮，只能从腐朽的内部刮点值钱的树液罢了。

顾晨舟摇了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

横竖她不是商业女精英，这些事，她管不了。

祁慕斟酌着措辞，“顾老爷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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