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舟一脸懵逼，正准备继续问，苏诺忽然就慌张地叫了一声，直道，“小……小祁总，您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耳机里突然没了声音，好一会，才有人又接起来。

“你今天去学校？”是祁慕的声音。

顾晨舟放慢了些步子，她心跳得有点快，不知是因为跑步还是什么，一时间呼吸都变得有点急促。

“去啊，我们全天都要军训。”

祁慕“嗯”了一声，“我下午有个会，在你们学校附近，我可以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一时间，顾晨舟有点语塞，她很想说“不用麻烦了”，又觉得这确实也是顺手的事，只是麻烦祁慕，和麻烦苏诺的感觉是不同的。最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难描述，每次相见她都会觉得有些尴尬。

祁慕一直没听到回答，便又问了句，“怎么样？方便吗？”

“哦，好……”

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了啊。

顾晨舟悻悻地想，说要交往，可却总是聚少离多，每次都在她快要忘记的时候冒出头来，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很难应付。

他像是生怕她会拒绝似的，不敢太近，又不敢太远，很谨慎地保持着这段关系，让人捉摸不透。

顾晨舟摘掉耳机，呼出一口气，凉爽的秋风扑打在脸上，明明已经入秋了，她却仿佛感到一股夏日还未褪尽的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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