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婆子约莫五十来岁,膀大腰圆,吼起来事声如洪钟,震的人耳朵生疼。
姜锦安将坛子抱起来塞到谢凛怀中,“你且应付着,我去瞧瞧。”
姜锦安追上陈曦主仆二人时,那坛子已经被陈曦的丫鬟沉进了水里,只余了一圈圈的水纹荡漾在湖面。
踌躇片刻,姜锦安干脆自己跳了下去。
秋日的湖水温度不似夏日,虽不是寒凉刺骨,但也够姜锦安病一场的了。
谢凛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姜锦安青紫着嘴唇,小脸惨白的拽了坛子往岸上游。
那坛子兜了水,重量更胜从前,姜锦安好不容易将坛子递了上去,自己却死活都爬不上去。
姜锦安正急着,却觉得手上一暖,谢凛握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拔了出来,湿淋淋的铺了一地。
好死不死,谢凛拽的正是自己刚接上的那只手。
姜锦安头上还顶着一根翠绿的豆角,她摸了摸胳膊,一脸郁闷。
谢凛感慨道:“三姑娘倒也不必如此卖力……”他指了指自己:“这不是还有我?”
姜锦安拽下那根豆角,冷笑着塞进了谢凛嘴里:“我可用不起谢大人,我怕用坏了!”
谢凛握着手里的豆角,有一抹绯红自耳尖蔓延。
这话他听着怎么那么难受呢?
那坛子腌菜带回了京兆府查验,最后却也只查出来里面有味没什么用处的甘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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