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时,刚好是大一的军军训尾声——军…演。
对,即便之前出了事,会军训的教官还是大把的,逃不掉的。
司马灞两人赶到操场一角时大家按照排练的样子做着最后的手语操。
背景音乐放着的是成龙的《国家。
看着众人认真地舞动手臂,司马灞不禁有些羡慕。
可惜了。
两人站在一边看着,恰好碰到悄然离开的教官。
新老面孔夹杂其中。
教官们一路说笑,也有人偶尔回头看看跟了自己一周的大孩子。
司马灞本想跟张豪教官打个招呼的,但看着他跟隔壁的教官打闹着,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教官已经走远,辅导员正拿着麦克风做最后的讲话。
一段枯燥的致辞后,几百个人便汹涌朝出口走来,有几个女孩子还哭哭啼啼地慢慢走着。
司马灞本想在人群中的寻找那个身影,刚张望两下,便想起她在宿舍歇着。
那一周训练的期间司马灞有发威信关心她,石梧也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近况,一句没事后便问起了司马灞在分部的事。
由于教官有交代过,司马灞也只能简单地点了一下,石梧也就懂了。
正想着石梧的事,司马灞便听到熟悉的喊声。
“臭男人,你死哪去了?”
冼铭常一声高呼,引来了路人的注意,随着西02的目光望去,便看到两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两个大帅哥,瞬间眼冒金星……
“卧槽,你怎么……”
黄骄是最先察觉司马灞外在的一丝变化,但“变帅了”三个字始终被他倔强地留在了口中。
司马灞一拳砸向表情最夸张的董斐基,笑道:“都说了身体不舒服,看了一个星期的医生。”
“你是去大宇宙国看的医生吧?”
“啥病啊,没事吧?”
“没事。”
见司马灞没有深说的意思,大家也就自然地不去问。
蒙驰豁跟四人打了声招呼后离去了,他宿舍的人已经看到他了,也在那大呼小叫着。
走在夏日的林荫下,四人一路有说有笑地回宿舍,刚军训完也没啥干,趁着人齐,开黑了一个下午,之后司马灞便收到心协蹦迪的呼唤。
最重要是——师兄师姐们出钱。
看着不停刷着的群消息,司马灞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进了个什么样的社团。
此时社团水群的群名已经改为了“大学养生社”。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师兄师姐们开始露出了他们的真面目,在经过否定打麻将与唱k的提议后——因为不少人都说晚上有约了,都是些乖孩子们庆祝军训结束的正经饭局。
剩下的都是些想约蹦迪的“不良人”。
开学到现在,冼铭常时不时就去蹦迪,回来说着令好孩子心痒痒的蹦迪体验。
司马灞想着今晚没啥事,也想去见识一下所谓的蹦迪——他所知道的那些去过蹦迪的同学、师兄姐其实为人都不坏,所以他也没觉得蹦迪有啥坏的。
虽然网络上始终有着蹦迪都是不良少年、不读书的人才去的说法,但上了大学后,司马灞觉得应该不是这样子。
于是当晚他坐在卡座里时,面对闪来闪去的灯光,听着狂躁的音乐,闻着的是酒味与烟味还夹杂着一点香水味,周边都是疯魔乱舞,时不时有人喊着“六个一”、“加一”、“劈”。
额,自己好像不大适合这里……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脚在不受控制地抖着?
他的脚跟每踩一下地,旁边的人就晃一次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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