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限时整改没整改好像发不出来了,我重发试试。
“梁诗琴?难道这就是指挥官以前妻子的名字吗?”凭着女人的直觉,约克城敏锐的发觉到了这个名字的特殊含义,但她似乎并没有吃醋,而是温柔的说道:“都说女儿是父亲辈子的情人,我们的闺女自然是应该叫梁诗琴的。”慕容徽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缓缓的把孩子放在了约克城的床边,起身看着窗外的极夜说:“愿,梁诗琴安好。”
雪花在灯光的照耀下就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银沙。由于这里地处北极,下雪也是常有的事。雪花有大有小,有厚有薄,它们就像是一只只精灵在空中舞蹈。让后它们飘洒在地面,与地的雪花融为一体,形成一大片朴实的白。
慕容徽行走在被这些雪花所铺盖的道路。每踩一脚,就仿佛是踩在了棉花般柔软细腻。沙沙沙,沙沙沙,每一脚下去,都会在这纯白的雪地里留下一个脚印,为这个空无一人的北国疆域增添一份新的生机。
雪突然开始变大,地的雪也越来越厚。那些在灯光照耀中闪烁着如星光般璀璨的雪花依旧在舞动。它们有些还停在了慕容徽的军棉衣,而且还开始积累起来。
慕容徽并没有发觉暴风雨的前兆已经出现。他独自一人离开了港区办公室,留下了那些正一起讨论着孩子的舰娘们。他行走在港区的街道,在灯光和雪花的陪伴下越走越远。
现在[UEG]和新成立的[UNAB]虽然已经允许指挥官在舰娘自愿的情况下和舰娘发生那种关系。而且慕容徽也相信,随着舰娘的出现,随着她们与指挥官一次又一次的患难与共,很多指挥官都已经和自己的舰娘有了超越一切的感情。不过这个孩子的出生,实在太让慕容徽苦恼了。慕容徽也曾劝过约克城把孩子打掉,但她还是以母性的关怀坚持着把孩子生了下来。
可是这北冰洋海域并没有人类想象的那么简单。[塞壬]为什么不敢进攻北冰洋,是因为北冰洋里没有[塞壬]需要的能源和物资?(人类科学家的一种推测表示,[塞壬]的出现很可能是为了来掠夺人类的物资)可北冰洋里源源不断的油和可燃冰又是怎么回事?
慕容徽知道,[塞壬]之所以不敢进攻北冰洋,完全是里面存在一种连[塞壬]都在惧怕的生物啊!他至今都无法忘记,那群自称是先驱者的生物,只用了一招就将已经封神的自己打得落花流水。而且他们还利用小天和小梁的生命逼着自己自损功力来到这里。由于这个世界没有天地元气,他到现在还没有修复好自己的经脉。
他不知道,那群自称先驱者的人什么时候会从那个北冰洋中心的时空隧道里再一次跳出来。他能做的,只有在女儿刚出生的那几天,就把她送到别的地方去。
“明天就是补给飞船飞来的时间了吧。今天晚,就让她们好好的聚一聚吧。”慕容徽想到这里时,自己已经坐在了港区的公园座椅了。
雪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慕容徽已经察觉到了雪花已经开始在他生聚集。可是他又想起了那只和他一起相识相知相爱的小白狐。在那个世界里,他们已经站到了世界的最顶峰,可依然因为那群怪物的出现导致他和她分别出现在了两个世界。如今,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小梁,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小天。可是同约克城的浓厚感情又让他和她不得不发生那个本不该发生的夜晚。
慕容徽的思维已经开始混乱,身体也已经开始麻木。而那些刚才还是精灵的雪花此刻却突然露出了魔鬼的撩牙。它们覆盖住慕容徽的身体,吞噬着慕容徽的温度,尽情破坏掉慕容徽的思维。它们将慕容徽包裹得严严实实,慕容徽想张开嘴巴,却发现冰冷的雪块已经残暴的塞了进来。慕容徽想要呼吸,却感觉空气中如雾霾般密集的雪花如刺般插进他的肺里。慕容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一点一点的消退,意识正一点一点被蚕食。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而觉得自己已经与这一片雪国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离。
远处,突然传来了女仆长声望的呼喊声。
“快看,那里有个雪人!”举炮炮发出了自己独有的调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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