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之前,陈明最后的想法是:“没想到女孩子的胖次这么香啊。”
不知过了多久,陈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摆脱了那种昏迷初醒的眩晕感后,陈明一边闭着眼回味着之前的芬芳,一边准备起身活动一下手脚。
突然间随着“啪”的一声传来,陈明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一种炽热的剧痛,嘴里想大声叫出来发泄这种剧痛,却发现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被毛巾塞住了。不仅如此,陈明还发觉自己的手脚似乎被反绑在了一个椅子,根本不能动弹。
睁开眼,陈明看见已经黑化的梁诗琴正裹着一件大衣,手里还拿着一条皮鞭。
我靠,刚刚的罪魁祸首一定就是她吧,这种女人谁以后娶回去一定倒霉一辈子。陈明盯着梁诗琴,心里想到。
“看什么看,不准看啦!色狼!”取下陈明嘴里的毛巾,却发现陈明一直盯着自己的偷看,梁诗琴红着脸羞怒的说道:“色狼,居然跑到本小姐房间里来骚扰我,还是脱掉鞋偷偷跑进来的。你一定什么都看到了,嘤嘤嘤,本小姐的全部你一定都...都...偷看到了,呜呜呜,色狼,大色狼。”
哭着哭着,梁诗琴就软在了地,手里的皮鞭也掉了下来。
“梁小姐啊,我是拿着房卡一刷就打开门了啊。我以为这是我的房间,没想到你在里面,而且还是那个样子。”陈明弱弱地说了一句:“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死变态,你难道还想看见什么吗?”羞怒的梁诗琴哽咽道:“那难道,难道要本小姐果着...给你看吗?”
“啾都麻得库勒,”陈明连忙否认:“我真不是那样子的。我马出去,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呜呜呜,”梁诗琴听他这么说,又莫名奇妙的哭了起来:“看都被你看了,你说不说又有什么用呢?反正都给你这个变态了,我也就没脸活下去了,既然不敢杀了你,那就只好让我一死了之了。”
“额,你刚刚说啥?”被绑着的陈明突然发现画风不对啊,什么叫清白都给我了,这人智障了吧。不顾主客身份,陈明反客为主的用一种位者的口气问到:“我说梁小姐,在你眼中清白到底是什么东西?”
“妈妈在信里说千万不要把身体给男孩子看,否则以后就要当他的妻子。”梁诗琴委屈的啜泣着:“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变态呢!”
“こね,こねは何の論理だ?”陈明无语的说道:“だから,どしで?”
“うるさぃ!うるさぃ!うるさぃ!”梁诗琴闭着眼摇头晃脑的一顿哭泣:“所以刚才发生的事,你到底准备怎么给我善后啊?嘤嘤嘤,难道现在去登记然后今晚就和你...和你...”
“我靠!STOP!”陈明被吓得叫出了英语:“快,赶快停止你那污浊的想法,你要当腐女可以,不要托我下水啊!我是跟你解释一下什么是“清白”吧,免得你这个样子太可怕了。”
[和谐]号甲板之,一位黄发单马尾少女正站在那里。眺望着远处快要沉入海里的太阳,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太阳余晖的照耀下,少女的脸颊显得格外的动人美丽。
昆西此刻也提着裙子来到了这里,这时的她已经换了一套休闲穿的白色连衣裙,在加班的微风下,白色连衣裙轻轻地飞扬在美丽的夕阳中。她提着裙摆,发自内心的笑着,说:“经过了这一次事件之后,我想大小姐总算是成长了呢。阿斯托利亚妹妹,你觉得呢?”
“是啊。”阿斯托利亚感叹道:“姐姐和指挥官大人知道了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呢。”
昆西笑着感叹道:“以前我们都不敢说她,把她宠坏了,如今找到一个可以教训她的人,也是不错的呢。”
夕阳下,两位舰娘就这样默默地站着,直到太阳消失在海洋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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