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刀锋所指,我等一往无前。”
将士们纷纷举起手中刀兵,争相呼应。
“祭旗。”
这时候,栾提于夫罗被押解来,他拼命挣扎,呼喊:“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匈奴部落的左贤王,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吕布你敢杀我,我父王不会放过你。”
吕布闻言,说道:“栾提羌渠很快就会下来陪你,让你们父子团聚。”
“哈哈哈……区区一万人马就想和我匈奴为敌,吕布你想的太天真了,我匈奴控弦之士达十几万,这一次你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
“杀了我,你们所有人都会给我陪葬,我在地下等着。”
栾提于夫罗自知难免一死,状若疯狂“哈哈哈……”的大笑不止。
看着披头散发的栾提于夫罗,吕布:“明天的太阳,反正你也看不到了。”
随后,直接方天画戟一刀斩下,头断血流,鲜红的血液喷洒在旗帜,画的一匹狼王,此刻显得更加醒目。
“从今以后,我们就叫并州狼骑,我们要像狼裙一样的团结,对待敌人要向狼一样的凶狠。”
“有我无敌,战无不胜。”
士兵们闻言,士气高昂,高声响应:
“有我无敌,战无不胜。”
“有我无敌,战无不胜。”
“有我无敌,战无不胜……”
气势已成,唯缺实战,战场就是最好的练金台,随后吕布命令:
“马,出发。”
此刻,夕阳夕下一杆狼旗,3000多骑兵,踏马征程。
“高顺九原县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
高顺闻言,表情严肃的说道:“请主公放心,无论任何来敌,末将有信心守住家园。”士为知己者死,这是第一次高顺以这个时代君臣、主从关系对吕布认可。
五天后,吕布军南下越过黄河,进入河套几字型内,就是后世鄂尔多斯高原。
晨,朝阳刚刚升起。
“将军,前面是一个三千人小部落。”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汉子,名李志,一张古铜色的脸,满是条条车辙皱纹,显示着生活的艰辛,不知道的还以为此人已经五六十岁。
这是一个被匈奴人奴役的汉子,父母、妻儿早在多年前已经相继离去,被吕布军解救后,听说吕布军招收随军向导,要进击匈奴,果断报名。
不为名、利,就是为了父母临死之时,念叨家乡,死不瞑目,妻儿更是身死在了匈奴人的皮鞭下。
他经历无助,经历绝望,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失去亲人。
除了恨,他一无所有。
像他这样子的汉子,吕布军中现在有三百三十三个,他们常年为匈奴人牧马放羊,身世凄惨,熟悉大部份匈奴人地盘详情。
“遇反抗着,格杀勿论。”
“速战速决。”
“准备。”吕布扬起方天画戟,随后一声:“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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