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持续了俩个时辰,栾提于夫罗发现伤亡越来越大,不得不鸣金收兵,步兵退回大营,骑兵利用骑射保持对城墙压制。
看着退去井然有序的匈奴军队,吕布感慨:
“不贵是马背的民族,将近百年的战争积蓄、储备,足够匈奴人打几场持久的战役,匈奴人的箭矢好像不用钱一样,不断的射九原县城墙,掩护士兵攻城。”
“高顺,立即统计士兵伤亡、军资消耗。”
“未将明白。”
军队建立以来,总算来了一个识文断字还知兵事之人,吕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劳力。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艳阳高照。
吕布军也趁此机会,除一些人在城墙监视外,其余人等就在城墙下由百姓搭建的简单窝棚就餐,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此刻,匈奴中军大帐内,气氛有些沉闷,有传令官进入:
“禀报左贤王,我军此次战死五千余人,重伤八百,轻伤五百。”
丝,听到这个消息,所有贵族倒吸一口凉气。从遭遇吕布军开始到现在,他们带来的三万人马,加之前损失的二千人马,差不多损失了三分之一。
这个消息震得所有人目瞪口呆,这仗还怎么打,还有必要打下去吗?
所有人都望向大帐中央坐着的栾提于夫罗,有些人已经有了退意,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可有估算出敌军损失。”栾提于夫罗脸色阴沉出声询问。
“不足千人。”回话的传令官有些文化,他们牧马放羊,对数字敏感。
虽然早料道结果很残忍,但亲耳听到这消息,栾提于夫罗还是忍不住紧握手中茶杯,直到手里的茶杯砰!的一声碎裂。
这让栾提于夫罗想起祖辈们留下的训戒,攻城战中,攻方和守方死亡比率十比一。
没想到这种验证会在他手中得以证实,如此让人心痛,这样子算下去就算拼光他现在的人马也攻不破九原县城。
可就此退去,他左贤王的脸面何存,他心不甘啊!
而此刻,吕布正在慰问受伤的士兵。
“怎么这些布不消毒。”
“消毒?”听闻吕布言语,冶伤的大夫一脸蒙逼,这什么玩意。
“就是预防细菌……”说了片刻,吕布发现这几个大夫还是一脸蒙逼,败退,只好直接下令:
“把所有的布全部剪成宽三指,全部用水煮一遍晾干。”
“这是命令。”吕布走之前留下话语,并留下俩个士兵监视。
在和大夫们解释消毒时,吕布心中不断冒出酒精、石灰、战地医院、护士等词汇。知道说一千,道一万遍不如行动一个的道理,至于原理只有等以后有时间了再跟他们解释。
吕家酒店。
“娘。”
“吓死娘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看到匆匆忙忙从厨房跑出来的吕氏,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身挂着围裙。
“我能有什么事,你儿子武力可是天下第一。”吕布脸不红心跳的说道。
“我过来就是和你说个事,咱家酒店不是还存有一些酒吗?就是教你如何用普通酒提练酒精。”
“酒精?”
“这事很急,你先听我说,必需马办,你找些信得过的人负责。”随后吕布开始解释。
望着匆匆离去的儿子,吕氏疑惹,我儿怎会知道这些,随后醒悟:“哎呀!差点忘了,布儿说这事很急。”
“大牛他娘,这酒店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点急事要离开。”
“好的,老板娘知道了,这里有我出不了事的。”
“我说大牛他娘,这又不是洛阳城,这乡下地方直接叫名字,叫什么老板娘,让人听到了笑话,说你多少回了。”
“好的,听到了老板娘。”
吕氏闻言,嘀咕道:“没得救了。”这是他听儿子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边说着话边走出酒店,她还得去准备一些工具。
“爹,我记得城里东南方向有个废柴窑,你找些人收集这种石头拿进去烧,这种石头在高温锻烧下会变成生石灰。”
“这种石头不是修补城墙用的吗?城门附近堆着一大堆?”吕父木纳的接过吕布手中的石头,边打量边说道。
“我儿莫不是疯了。”吕父心中想着,再三询问下才疑神疑鬼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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