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招拆招,会不会是圈套不得而知,还是小心提防为妙。
张耘龙示意毛三不要冲动,端起茶品上一口假装没有听见薛会山的嘲讽。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薛会山,眼前这个平淡无奇的人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扔下去。”
一声令下从包厢外闯进四五名家仆,目标非常明确直接像张耘龙扑去。
薛会山今日本来很高兴,一个有钱的富家子弟托人拉关系走后门想在军中谋些差使,想来可以狠狠捞上一笔,可是上来才发现竟然是两个不长眼珠的家伙。
不论对面是谁又是哪家子弟,薛会山都不放在眼里,他的父亲薛仁奎是当今兵部尚书,手握大权就是韩景逾都要卖几分面子,毫不夸张的说在阳城他是可以横着走的。
毛三的出手简单实用,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拳拳到肉,张耘龙一杯茶水才品到一半打斗就结束了。
望着倒地不起的家仆,薛会山等人目瞪口呆,在薛会山眼里张耘龙和毛三已经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
“去,让五叔带人过来,不信这个邪了,奶奶的,敢欺负到爷头上来。”薛会山撕心裂肺般吩咐一旁的人,那人似乎也有些身份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下了黄雀楼。
“我以为是谁呢!薛家大公子啊!怎得?我黄雀楼得罪你了?”
声音入耳,张耘龙觉得甚是好听,转头看向包厢门口的女子,一身青色罗衫,整张脸脂粉未施眉宇之间透着的与凡尘女子不同的灵气。
“玉媛姐姐,你倒是冤枉我了,是这两个家伙目中无人欺负我在先,你可莫要怪我。”
薛会山很是善变,见那女子进来瞬间就换了一幅脸面。
“你当我看不清么?我觉得薛公子还是低调一些,不然哪日薛尚书来此我定要说上一番。”那女子对薛会山的模样习以为常,应该是认识很久。
“玉媛姐姐还是不要麻烦我爹,我走,现在就走,没意思。”薛会山抱怨着起身离开包厢,走时不忘回头瞪了一眼张耘龙张嘴轻声道:“你死定了。”
待薛会山一行人走后,女子款款走到张耘龙面前轻笑着对他解释:“今日是黄雀楼不周还请毛经理莫怪。”
张耘龙已经猜到女子的身份,黄雀楼中能用这等语气说话的除了老板陈玉媛还有谁,一个女子将黄雀楼经营如此地步张耘龙心中很是钦佩。
于是拱手行礼说道:“陈老板言重了,是毛某无知给黄雀楼添了麻烦。”
“毛经理客气,陈大人已经在四楼等你多时,还请移步。”
听了陈玉媛的话张耘龙很是震惊,黄雀楼他之前没来过不代表不知道,四楼有两年没开了,今日重开是为何等人物?难道是韩景逾?
以离国现在的境地,能登黄雀楼四层的除了韩景逾恐怕也别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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