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窒息感让赵南浔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来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
林梅桥哭着笑,笑着哭几近疯癫的说“我在小云的咖啡里下了药她才睡的那么深,不知道我们离开。我呢,这辈子做的最完美的事情就是你的死。”她擦擦笑出来的泪水“但是小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我不能让她举报我!我借口让她帮我看猫到我家,我想趁她睡了杀了她。谁承想,你竟然出现了!我知道,你是去救她!她到现在还以为你要杀她呢。哈哈。”林梅桥狂笑,她既然做了就想过后果。她要的纯粹,掺杂了太多的就不干净了,那就要毁掉。
赵南浔说着“两位既然在五十,那五十也想做一笔生意。我要二位的灵魂,两位完成最后的心愿,如何?”
“我做,我的心愿就是你们不阻拦我杀了她。”那兰说,她现在偏执根本没想过第二个选择。
林梅桥呵呵笑了“我不做,你杀了我吧。”
阮红菱看热闹看的够久了,她提醒着那兰“你生前为大善之人,四十九天不伤人命便可成为阴差,你要想好再做决定。”
林梅桥向前走了一步再不惧怕那兰的鬼魂,以极轻极轻的声音嘲讽说“看吧,就连你死了也是有着这样的待遇。”
那兰伸出手紧紧掐住林梅桥的脖子“我要你死。”她手越收越紧,林梅桥渐渐窒息,脸色发青却嘴角挂着笑。
“南浔,这里面夹着一条项链!”玄清对着赵南浔喊着,他在小云日记本夹层里面惊奇发现竟然还有一条项链。与此同时,那兰也消失,林梅桥呆呆的站立原处捂着头哈哈大笑起来……“你为什么不杀了我!那兰!”
我最最讨厌你的就是总是让我心存愧疚,不能让我坏的彻彻底底。
“后来呢?林梅桥怎么样了?”一只纸鹤飞来飞去传着果子的话。
赵文玺将纸鹤抓了下来,拿对着纸鹤说“林梅桥被警察带走了,那兰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再放走纸鹤,那纸鹤扇着翅膀飞向天空。
一盆水从楼上倒下来,赵文玺耳朵动动迅速闪躲,他怒气冲冲抬起头对着阳台上的阮红菱说“你要干嘛?”
阮红菱掐着腰呵呵一笑翻了个白眼“现在这个年代你和果子还用这种方式传音,太老套了,你手里的手机难道就不能用吗?搞什么情趣啊。”
“你这女人也太不讲理了!就你这种,生前一定也是没人要的!”他冲着阮红菱大喊。
阮红菱愣了一下,这话他以前说过?总觉得这句话混杂着几种声音,但却都是他的。她一晃神没注意到赵文玺施的术法,正中了他的术法从阳台上跌落。
他也没想到她竟然走神没有躲,连忙冲上前去伸出手接她。她从二楼阳台坠落,那种下落的感觉让她恐慌,她闭上了眼睛心中想着这次肉身可能要有损伤了。
他稳稳的将她接在怀里,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次我终于接住你了。”说完他僵硬的站立在原地,她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接一时忘了开口。眼角滑落一滴泪水,那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滴落在他的手臂上,灼烧出一道伤口……刺痛感让赵文玺回过神来,把她放下捂住自己的胳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磕巴的说着“你……你太沉了!”说罢转过身去。阮红菱擦擦自己莫名其妙流出的泪水呵了一声“老娘不用你接,多管闲事。”她屁股一扭回了房间。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伤口,怎么会这样?他竟对她动了心思……
一入冥司便印上了冥司的痕迹,当年他离开冥司进了五十,但是仍有阴差的印记。阴差爱的人的泪水会伤了阴差,他竟然被阮红菱的泪水所伤。他和她,一定有前世纠葛。他接住她的那一刻,他分明记得起她曾经也是那样穿着一身华服从城楼上跳了下来,他看见她坠落在地面,可他只离得她只差几步,就只差那几步就眼睁睁的让她死在了他面前,就连血溅在脸上的那种触感也异常真实。他僵硬的伸出的手无奈的垂下那一刻心真的很痛,就像是把你的心脏剜出来切成一块一块的样子。
想到这里,赵文玺胸口闷闷的,他半蹲捂着胸口眼眶红了。他皱着眉毛低声的说着“好痛……”那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原来,这种才是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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