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哪有什么红玫瑰,我只是秦茉而已。”
赵南浔手握的人骨伞有了异样,收入伞中的狗子想要出来,南浔放了他出来,狗子出来后倒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躲在慕容身后,瞧着秦茉害羞。
秦茉捂住脸“你别看我。”她虽声音平静,却又透露着自卑的语气,眼中的风采也渐渐褪去。
狗子整个人将头埋在慕容身后说着“不管怎么样,红玫瑰都是最美的。”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空灵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歌舞厅,音调怪异,听起来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秦茉捂住耳朵碎碎念“别唱了,别唱了。”狗子紧紧攥着慕容衣服,慕容挣脱开来正对着他问“这是谁唱的歌?”
“是白玫瑰,她最可怕了。”
白玫瑰?
狗子抖着声音说“白玫瑰是歌舞厅的另一位女歌手,她唱歌很难听,但是因为是红玫瑰的妹妹,为了留住红玫瑰,老板让她在这里当歌手。”
那歌声让南浔听得难受。心中堵的厉害,她竟然有一种想离开这里的冲动。她听着歌声脑海里闪过一阵阵画面,一个男人对面跪着一群臣子,男人摔了桌面上的东西,剑鞘边缘的寒光,还有就是一闪而过的飘舞在空中的白花……那是谁?她记忆里的又是谁?
慕容也觉得不适,他仿佛看见了面前南浔一身红嫁衣迈入了轿门之中,又看见了她依旧是嫁衣,脖子上的深深割痕触目惊心,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偌大的石馆之中。他太过于痛心,只觉得口腔中血腥味愈浓,也是这一丝血腥味让他清醒过来。
慕容望向另一边,手心中渐渐聚齐一团黑色光芒,摔向地面那歌声戛然而止。她脑中的记忆片段也停止出现,慕容伸出手臂扶住踉跄的赵南浔,她抬眸,恶狠狠的说“给我出来!”
夏午异跑来,连连道“那歌声是什么?”
她松开握住慕容手臂的手腕“唤魂曲。”五十最高的秘术,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去唤醒所听之人一生最悲痛的事情,如若成功,使用者灵魂会消失。可见,这白玫瑰并未成功。
“她不想让我们继续停留在这里。”她直接了当点出了白玫瑰的目的。
红玫瑰望向夏午异,那眼神像极了一个人,沈秋月。赵南浔看着秦茉却对着夏午异说“你该解释一下,你和秦茉的关系。”
夏午异想了想,秦茉?秦茉是谁?
“我不认识这个女鬼。”
“我是红玫瑰。”她悲凉不已,竟然不记得吗?
“红玫瑰?”夏午异努力会想着记忆,他过得太久,事情经历过的太多,红玫瑰吗?让他仔细想想,他回想了良久“还是不记得。”
“你竟然不记得我……”
“我遇见的人鬼太多,无关紧要的人总是记不清。”夏午异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赵南浔看这红玫瑰幽怨的眼神便知道是一件风花雪月的事。
夏午异对她真的没有印象,他不禁瞧了慕容一眼,慕容大人把她送到他面前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就是故意找个人来取笑他?
赵南浔呵呵笑了“我看,就用这红玫瑰引出白玫瑰,让她解除了这里所有的阵法。”这里的阵法,赵南浔能解一部分,但是并不是全部都是她能解的,只有施术者才能解的也很多,为了不再干预人间正常生活,她必须找出白玫瑰。
“怎么做。”夏午异问。
“她要困着这些鬼魂,不想他们投胎,那就逼着她出来,她不出来就灭一个鬼魂,最后是红玫瑰。”这话说完慕容眼里都是震惊,她怎么如此狠绝。
狗子害怕的想要逃跑赵南浔手疾眼快将他收回了伞内,对着舞厅大声说“现在是第一个。”
她放出的第一个男人,是舞厅的老板,男人矮矮的,萎靡不振的样子,她伞打在了他身上一声哀嚎便消散。夏午异擦擦沾了灰尘的手“这些鬼魂可是我想带回九苦殿的,你这么做……”他余光看向慕容,见他默许不阻拦,话锋一转“就当我们合作的诚意,这事不予追究。”
赵南浔哪里理会他,接着放出了她抓到的第二个鬼魂,是一个秀气的女人,她是负责日常红玫瑰饮食起居的。她挥着雨伞打去,红玫瑰叫住她“不要。”赵南浔手一顿,伞落了下来,依旧打在了那女人身边。那女人紧接消散,她这才停了下来“白玫瑰,这只是开始。”
慕容推推眼镜,终于开口“可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不是无辜的人。”赵南浔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们生前做错了事,这是惩罚。”她低头忽而一笑对着夏午异说“因果轮回,欠了的总要以另一种方式来偿还。”
夏午异不悦“什么意思。”
“你欠给秦茉的,沈秋月都来偿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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