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赵文玺不解的问。
阮红菱听得耳熟“我好像听小栾提起过慕容老师曾经讲过这是一种花。”
“我去求助慕容老师。”赵南浔说。她拨给了慕容电话“你好,我想问你红火烧兰在哪里生长?”
“稀有品种,国内只有道钦街的一家花店曾经成功培育,至今只有它家有红火烧兰。”
“谢谢。”赵南浔挂了电话把这话转达给了所有人。
慕容站在窗前看着天空,天气晴朗无云,可能南浔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出现,不再阴雨连绵了。
几人赶到花店的时候,外面一圈人紧紧将花店包围,其中最里面的一圈是警察。这幅场面,和五十后街似曾相识。玄清呆愣,眼睁睁看着一具尸体被抬出来。他想着,这不会是他的老姐,他老姐那么厉害怎么会死。他缓过神来踉踉跄跄冲了出去,连警察也拦不下他。他奋力掀开白单,那女尸的脸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面容,就连心脏也被人剜了去。他自言自语“她不是我老姐,不是。”他眼中含着泪水,垂眸的一瞬瞥见了女尸的手腕,已经结痂了的一道牙印形伤口,顿时所有力气都被抽出,跌坐在地上,呆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连哭都没了力气。
这怎么能是他的老姐呢?上一次吵架他还没有和她道歉呢,她还没骂他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亲人啊,现在,他终于是孤身一人了。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也终究将他淹没,他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赵南浔也连连向后退去扶住了阮红菱的手臂,她低下了头,是她的错,没有保护的了玄澈。
赵文玺一路背着玄清回五十,他沉默着不说话,对于玄清失去最后亲人的悲痛,他不知应该从哪里安慰。赵南浔和阮红菱留在现场,这分明就是上一次跑了的恶鬼的气息,他记恨了玄澈开枪打了他的附身肉体,倒是回来寻仇,头一次见到如此无下限的恶鬼,可见生前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阮红菱用手肘撞了下南浔“你看那是谁。”
路那头走的慕容背光而来,走到了她面前推推眼镜“听你电话里那么焦急,我便来看看,没想到这里竟然发生了命案。”
“嗯。”赵南浔只是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声,沿着气息寻着恶鬼退散的方向。慕容垂眸微微扬扬嘴角道“我来的那边有个人有点奇怪,衣服上还有血,感觉可能会是凶手,我刚刚报了警。”
阮红菱嗯了一声“慕容老师,你真是又大用!以后多多来五十,我来招待你。”说着对着慕容抛媚眼,欺身过去,慕容不动声色的躲开,她靠了一个空无奈撇撇嘴看着慕容
目光不离赵南浔偷笑。
赵南浔叫着阮红菱去追恶鬼,简简单单的对了慕容道别。慕容心中疑惑,他是做错了什么竟然让她刻意与他拉开距离?他闻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叹了口气“孩子,这是你的命运。”
玄家嫡系,也只剩下了玄清一人。
赵南浔按照着慕容的说法确实觉得是这个方位,可是恶鬼就像是失踪了一般,不见踪影。她停住脚步问着“现场没有看见玄澈的鬼魂,那她的鬼魂呢?”
“被吃了。”阮红菱立刻说出来了这个回答。
“……”她闭上了眼睛,毫无预兆的哭了出来“红菱,我对不住玄澈父母。”红菱抱住她,拍打着她的背,轻声安慰。这是她几百年以来第一次如此哭泣,也是这般觉得无用。
赵南浔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也少了一半,当年她不知何原因肉身开始腐烂,迫不得已求助长生之术的玄澈、玄清夫妇,二人心地善良为赵南浔修复肉身,可是,他们也是从玄家逃出来的,想要远离这个家族。因为就赵南浔他们迫不得已露面,而玄家其他人觊觎长生术,逼着这对夫妇交出术法。这本就是逆天道的事情,夫妇拒绝,追赶之下出了车祸,只留下了玄清和玄澈。当年她终究是来晚了一步,如今又是晚了一步……她如今连玄澈的鬼魂也丢失了,这个人在世界上彻底的消失,不留痕迹。
慕容在远处望着她,念着咒语唤来了一人,正是夏午异。夏午异见了他疑惑“你是谁?为何召我而来?”
他一边嘴角扬了起来道“那恶鬼的档案,九苦殿有,拿了送予五十。”他一开口,夏午异立马听出来他是谁,行了礼“是,慕容大人。”那些关于恶鬼的档案,是五十里面丢失的那份。
慕容大人,九苦殿的主事,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向来出现都是传音办事。
“还有,有一处困了很多鬼魂,你要和五十的人一起把这些鬼魂收了。”
“应该是九苦殿的鬼魂,为什么要找五十?我九苦殿并不需要五十的帮助。”夏午异疑问。慕容听了他的话瞥了过去,眼神漠然“我的做法,何时由得你来质疑。”
夏午异弯腰“是。”
“你见过我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
“是。”
这个恶鬼,竟然让她这般痛苦,还杀了玄家后人,捉住了他应该让他十八层地狱走几圈才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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