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爸妈在世的时候就带着我和姐姐住在这个城市,但没见过亲戚。”
“是吗?”沈秋月收回了手,盯着他的一双干净明眸似乎想到什么似的问“你的父亲名字是?”
“玄和礼。”
沈秋月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说着“你该下班了,明天见。”
“再见。”他笑嘻嘻的离开五十。
沈秋月站在原地,原来他是玄和礼的儿子,果然和那夫妻俩一样善良。只希望他未来会顺畅无忧,不要再卷入是是非非。
赵南浔走了过来也抬起头看着满月“你知道了玄清是玄家的嫡系后人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是单纯的想和我做生意。”
赵南浔挥手,一片云遮住了月亮,在月光照耀下云变成了血红色,照的院中也是红色,她缓缓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要等着你等的人来给我。”
“他会出现吗?”
“会出现,他一定会出现。沈秋月,你要相信,情意总是会轻易的被扯散,可是悔恨会伴随一生。”
无论人神鬼,踏入了凡尘沾染了大千世界就满身尘气,桃源无间都躲不掉,逃不出。
门口的铜铃响的急促,赵南浔皱了眉喊着“文玺!”话音刚落文玺瞬间出现,不知手里何时出现一把长柯斧,斧头上刻着龙虎章文,斧柄是一块老木,有着年头。赵文玺眼神也变得犀利,挡在赵南浔和沈秋月面前,风也变大吹起了南浔的长发打在沈秋月身上。南浔伸出一只手臂拦在沈秋月身前,沈秋月心中隐隐不安。
铜铃铛的一声掉落在地上,赵文玺更加紧紧握住了长柯斧,从桑树后出来了一人。那男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改良过的唐装,胸口挂着一块怀表,戴着黑色的帽子,他所经过之处,遍地结霜。他停在了赵文玺面前,缓缓抬起了头,他抬头之时,云朵散去,月光满地,也照在了他的脸颊。他脸颊棱角分明,眉眼之中都是寒意,他只悠悠道了一句“南浔大人。”说罢瞥着赵文玺,张开手表示并无武器,赵文玺这才收回了长柯斧。赵文玺神经并没有松懈下来,一名阴差来到这里,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情。
赵南浔神情并不放松“你怎么来了五十?还一副杀气,有些吓到了我。”她说的虚假,他不拆穿“是你让我来的。”说罢看向了沈秋月,只是匆匆一瞥并不多做停留。沈秋月不自觉向前走了一步喃喃道“夏午异……”赵南浔手还没放下拦住了她,对着夏午异微微一笑“夏大人看来这次也要违背原则,和我做个生意了。”说完了这话便放下了手,由得沈秋月冲向了夏午异,可是夏午异却皱了眉头退了一步。她依旧未察觉到他的厌恶,依旧向前走,夏午异伸手便握住了她的脖子冷声道“你应该去投胎,不应该在这里。”冷漠至极,无情至极。
赵文玺看着这鬼魂要被他灭了,小声问着“救与不救?”
“不必去救,他不会杀她,我们走。”两个人离开院中,留给了两个人空间。夏午异的手越收越紧,沈秋月眼泪从脸颊划过滴落在他的手臂,一滴一滴灼痛了夏午异的肌肤,他猝而松了手她摔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她的泪水怎么会伤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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