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原来是虎儿。
虎儿眼睛里挂着泪,哽咽道:“我娘快不行了。给我点药,钱全部给你们。”
虎儿瘦巴巴的样子很可怜,手里还捧着鼓囊囊的钱袋。
满脸横肉的打手看了看那钱,不屑道:“你这钱不够啊?”
虎儿似乎想起病重的娘亲,吼道:“怎么会不够?昨天你们不是说这个价的吗?”
“你也说了是昨天的价啊。”那打手笑嘻嘻的。
另一个刀疤脸的打手道:“今天的价可是翻了一倍。”
顿时,无数求药的人抱怨不已。
“有没有人性啊?”
“丧尽天良!”
“怎么能这样啊!我爹快不行了,我们为了治这个病,地都卖了……”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萧泽脸色越来越来,心中愤懑不已,刚想动,君临拦住他,小声道:“我知道你生气,但是先忍忍,我们迟早会把这群毒瘤一窝端了的。忍忍,打草惊蛇他们会警惕的,得不偿失。”
好说歹说,萧泽总算忍住了。
虎儿眼睛瞪起来,听到打手们说的,无异于噩耗,他突然目露凶光,想要冲进去抢药,却被满脸横肉的打手一把抓住,骂道:“你个混小子,当我们是吃素的啊?”
虎儿眼中凶狠的神色慢慢消失,想起重病的娘亲情不自禁露出绝望的表情,他自己却无能为力,一时之间他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什么男子汉尊严,什么面子他都不要了,他只要他的娘亲,“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娘亲吧……给我一点药吧,我为你们做牛做马……”
“真丢我们男人的脸。”满脸横肉的打手鄙夷的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虎儿。
“就是,没钱就滚!还想抢?”另一个骂道。
“放开他!”回春堂里传来一声凌厉的女声。
君临和萧泽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红衣女子走出来,那红衣女子衣着朴素干练,不戴珠花发钗。
萧泽微微有点惊讶,因为这女子是当日那宴澄。
君临只觉得这红衣女子眼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看到萧泽这个样子不由得有点奇怪,问:“她谁啊?你意中人?”
似乎不满君临的轻佻,萧泽微微有点皱眉,但是情况不一般,他也并未在君临说的‘意中人’三字上纠结,缓缓道:“宴澄。”
“嗯?宴澄谁啊?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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