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饿狼咆哮,猛然扑向萧泽后背,萧泽头也不回砰的一声,便砍下那狼的脑袋。
定远侯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慵懒的拍掌,道:“好剑法!”
君临心中百感交集,又被他救了。
好死不死,为什么总是这位死敌救得她?
燕荀紧绷到了极点的心情这才稍微缓和一下,他看向君临,却见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好似一尊雕塑。
萧泽的脸色有点冷,眼神锐利深沉的落在君临身上,看到君临被狼爪子抓伤的肩膀,脸色更是阴沉,眼神晦暗难辨,说:“你才不在一小会儿。”
他一边说一边向君临走过去,一步一步,不急不忙。
燕荀心中有点慌,他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君临才不在一小会儿,就和定远侯府里的侍卫勾结了吗?
难道他怀疑君临避开他就是为了和他燕荀在一起沟通交流?
这些王公贵族,最怕的就是别人安排在自己府里的细作。
因为那些细作、眼线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真正的主子。
一旦被误以为是细作,那等待他们的就是死亡!
没有的事。
是他故意跟着阿黄的,是他想要抢走阿黄猎物,让阿黄出丑的。
阿黄不是细作。
“殿下误会了,我与他素不相识。”
他还来不及较量定远侯也在场,他还来不及较量面前的人是东晋的太子,他的身体却先一步挡在君临面前。
他自己也很意外,他到底在做什么?
定远侯还在场,看到这一幕难保自家主子不想多,而且面前的人还是东晋的太子。
为什么面对这个家奴,他总是做出错误的判断,还隐隐有一错到底的决心?
君临缓缓把手搭在燕荀肩膀上,苦笑道:“多谢,没事的。”
君临又轻声补充道:“可能殿下找我有点事。”
说完她便越过燕荀,走到萧泽身边。
燕荀目光胶着于君临。
定远侯看了看三人,狐狸眼眯了眯,并不言语。
萧泽刚想说什么,就听一声娇笑:“时间到!本公主的猎物是不是最多啊?”
最后这场狩猎,是萧兴男赢了。
她红衣似血,骄傲的昂着头,指着自己面前的猎物道:“若不是本公主一开始放过了几只狐狸,恐怕赢得更多!”
“恭喜公主殿下!”定远侯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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