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从空间出来,看了看时间,自己居然看了将近十个小时的医书,她也没想到又看了这么久,还好空间的时间跟外面的时间不一样,外面只过去了一小时,她拉开被子沉沉睡去,养足精神为明天的断骨再接做好万全准备。
第二天,安夏早早起床,煮了一锅稀饭,特意炸了两个荷包蛋,今天要办大事,她得吃饱点,还把昨天新买的外套穿在身上,收拾的干净妥帖,吃完弄完,专心等罗远军上门。
“砰砰砰!”
外面传来重重敲门声,安夏边儿应声,边赶忙跑去开门,看看时间八点不到,来的这么早。
她刚打开院门,门就被大力推开,本来就是歪歪倒倒的破门,这样一推两边儿噗噗掉土。
她定睛一看,门口站着乔冬梅和周翠兰。
看到安夏身上那间水红色的外套,周翠兰心头怒火上涌,一定是丈夫偷摸又给她钱了,否则她哪来的钱买新衣服,她的衣服都是拾别人不要的旧衣服,这么鲜亮的衣服,就不配穿在她身上。
“你们来干嘛?”安夏连招呼都懒得打,这两人一脸恨歪歪的模样,摆明就是上门找茬。
“干嘛?你不是总说我们不管你吗?我和你四舅妈一起来好好教育教育你,你也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没人管没人教,容易学坏,别走了你妈当年的老路,没脸没皮的一个大姑娘,怀了孩子还好意思生下来,在村里丢尽了脸,让安家所有人都抬不起头。”
“对。”周翠兰点点头,没想到大嫂有时候说话,还挺在理。
“教育我?就凭你们也配?你们两人无德无能,凭什么教育我。”
安夏看到乔冬梅,就压不住心里的火,“你当年不也是怀了我大舅的孩子,在我外婆家哭闹不休,逼着我大舅娶了你,你说我妈没脸没皮,你做得就有脸有皮?
至于四舅妈,你自己在村里跟那些老男人眉来眼去的事情还少了,打牌能打的浑身不穿衣服,你以为这世上没有透风的墙是吧,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还想让我说点你做的不要脸的事。”
周翠兰的事情,也是前世村长出事后,大家才知道的,村里稍微有点姿色不安分的女人,都跟村长有一腿,几个女人一起打牌,还争风吃醋,村长也是因为个人作风问题,被其中一个女的闹到上级,才牵扯出他许多事。
“你!”乔冬梅跟周翠兰二人一起气急败坏。
安夏说话毫不留情面,转往他们痛处戳,两人一起动手,照安夏脸上狠狠扇去。
情急之中,安夏急忙低头,然后迅速往屋里跑去,死死关上屋子的木门。
“开门,你别以为今天能躲过去。”
乔冬梅啪啪拍着屋门,偏生隔壁的麻婶跟男人早早就去干活,孩子们也都不在,全然不知安夏出事了。
安夏死死抵在门口,迅速思考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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