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狡辩,屋顶这么高你非要上去住,不是预谋之中是什么?”
“如果你们真的心慈面善,表里如一,可能我的一类就不用躲避到你们的房顶了。”花蛇的语气明显开始怨怒,“我们在山林你们就挖开我们的洞穴狠狠扯出来,我们在水底你们就用电击把我们收拾掉,我们总要生存,你们占据了所有的得天独厚,哪里分得到我们一亩三分安生地?!”
我冲出房门取竹棍又冲进来,花蛇还在。
“但是,不好意思,你揭穿了人心,我不得不杀了你。”我说。
“呵呵,打蛇打七寸!你们不常杀生,又怎会摸透这种道理。人间的道理,就是用一个道理去填补另一个道理,头头是道,全都是歪理屁话。你杀我,捍卫人类的丑陋而舍生取义?先生,您多么伟大啊!人在做天在看,杀了千千万,最终你们只会自食其果自我了断。”
“你活着,我不安。”我的长竹棍一棒打到它的脖子,它晃荡后奋力一跳,缠到了我的脖子上勒得死死的。
“你……求求你放……了我……”我恐惧求全。
“知道痛了吗?知道恐惧了吗?我只要牙齿一下去,你就消失在这美好的人造世。你们棒打刀割我们之时,可曾动过恻隐之心?”
“可我……在这一瞬间想……明白了……您放过我……吧……谢谢你……的教诲……”我快要断气了。
花蛇放松了气力,想了很久,终于肯留情了。
它从我的身上缠绕而下,下到我关键部位时停顿了一下:“你们传宗接代而生的欲望,真是可怕。”
它下到了地面转身离去。
我一棍打在它的七寸……
“人……心叵测……这债迟早……血还……”
我用竹棍一头狠狠捏烂它的头,终于不再聒噪。
但我在这间房永远失去了安全感,因为,下一条花蛇可能还会出现,或许是复仇的子嗣,因为,我怕罪证有一天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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