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啁啾的鸟儿,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能清楚地听到路上的行人发出的急促的脚步声。
“唔~”头好痛,啊,素醉过后的感觉就是不好,欧阳晓静面容痛苦地捂住脑袋,这是哪,怎么这么臭!
欧阳晓静一个翻身坐起,观察四周,现身处于一个陈旧的小房间里,有道牢门,其余什么家具都没有,地上铺满了厚厚的稻草,刚闻到的腐臭就是从这传出来的。
欧阳晓静顿感恶心,连忙想要站起来,却感四肢无力,又跌坐在草堆上,试了几次才勉强扶着墙面起来,死命拍打身上粘上的稻草,“太恶心了!居然把我关在这种地方!”欧阳晓静恶心了一阵子,冷静回想发生的前后,一道灵感闪过,气愤道:“王八蛋村长,我就说酒里面怎么有股熟悉的药味,居然给我下迷药,还是超量那种,酒都给放苦了!”(月某某:额,现在不是讨论酒味道的时候吧。)
在牢房里怒哄了老半天,都快过中午了,没人理!哼!好气,欧阳晓静干脆趴着牢门,有种铁窗泪的楚感。
这是个地面牢房,可以隐约看到外面有人在来回走来走去,对着铁锁吹了口气,喝!好家伙,这村人不简单,连锁上都加了符文,还是一种古老的符文,欧阳晓静脑袋都快挠破了,还没想到破解之法,想要出去只好用别的方法了。
“喂!来人啊啊啊啊啊!你们这群王八蛋,有本事下药,有本事放我出来单挑呀!你们这群龟孙!”还是没人理。
“啊,我要生了,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来人啊啊啊,呼呼,一尸两命啊啊啊~头快出来了啊啊......女人生孩子啦,没人来看么?”继续没人理。
“我艹!”
“别叫了,没人有空理你,今天可是个大喜的日子。”一个年轻男人提着食盒出现。
“帅哥你怎么那么眼熟?”欧阳晓静眯着眼认真观察。
一个大男人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叫帅哥,还被那么认真注视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哦!你就是昨晚那个......那个村长叫作阿勇的人!”欧阳晓静恍然大悟道。
阿勇被欧阳晓静这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在心里叹道,村长的药果然过期了。
“是......是又怎样?”阿勇有点心虚,磕磕巴巴地道,“啊!”
没想到欧阳晓静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毫无防备的阿勇,气势汹汹地把他拉到她面前。
“你......你想怎样?”这女人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柔弱,不似一般人,难道她真的是道士?如果真是,那我们这样做会遭天谴的,我要赶紧告诉村长。众所皆知,这个国家的人对修道之人都有着盲目的崇拜性。
“手好酸。”欧阳晓静突然松开被擒住的阿勇,有气无力地收回手,还揉了揉,刚刚欧阳晓静那股雄劲仿佛就像幻觉,“你衣服真硬。”
“......”假的都是假的,阿勇摒弃刚才荒唐的想法。受到打击的阿勇不再说话,默默地打开食盒,摆出色香味俱全的两肉一素,还有一小壶酒。
饿了一天的欧阳咽了咽口水,一开始就对囚犯待遇这么好,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脑补了电影电视剧中的各种场景:吃饱后被可恶的村民绑在刑具上,以坚强的意志,软硬不吃,面对严刑拷打,要对着敌人说:‘呸!我死也不说。’面对夕阳落下,回忆起过往笑道:‘我永远不会出卖组织的,有什么手段就使上来。’
“哼,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死心吧!”欧阳晓静态度坚定地对着阿勇说道。
“???”阿勇也蒙圈了,“什......么......什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看到阿勇一脸懵逼的表情,难道是我猜测不对,下意识道:“难道这是断头饭?”
“你在胡说什么,今天是我们村长女儿的大喜日子,这是宴席上准备的菜,村长交代要分点给你。”阿勇有些气结道。
“那干嘛不放我出去吃!要在这吃,别说这是你们的传统习俗,要把外人囚禁过喜哈!”欧阳晓静趴着牢门怒不可遏地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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