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外面街边的那些算什么,都是糊弄人的,我这才是真材实料。”欧阳自信满满地吹嘘道,其实她心里在打鼓,她会一些小法术,至于为什么她会法术,到哪种程度,一想到这欧阳晓静脑袋就疼得厉害,现在想都不敢想。
“你悄悄地把这符贴到喜凤的身后,”欧阳神秘兮兮地嘱咐翠儿,“只有她一出门便会遇到好事。”
喜凤一出门右眼皮就一直在跳,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喜凤有些慌了,今天还是不出门了,但王爷命令她去徐记买糕点,她不能不从呀,喜凤深呼了一口气,嘲笑自己别疑神疑鬼的,她可是去算过了今年她财很旺的。
“看车看车!”喜凤身后突然出现一俩手推车,喜凤灵活地一闪,拍怕胸口骂道:“诶!我说你是怎么看路的。”
“抱歉抱歉,一时刹不住,姑娘没伤着吧?”推车后出现个肌肉型大汉。
“哼!”喜凤瞧见他态度诚恳,加上她赶时间也不与他计较,刚想行走,感到脚下软呼呼的,喜凤脸色突变,“呀!狗屎!谁家狗这么缺德。”
连忙走到一旁的树下处理,手扶着树身,她也没想到会恰好遇上那被那白蚁蛀树的那一棵大树,内空的树十分的脆弱,受不了喜凤的助力,于是这棵大树很脆弱的倒下了。
喜凤咽了咽口水,震惊地看着自己推倒了这棵大树的手。
“呀!这大树好好的怎么说倒就倒了,喂!你们快来看,有一女人把百年老树推倒啦!”一位大嘴路人甲。
“哎呀妈呀,这女人真彪悍。”另一位路人乙。
“哟!这不是静宁府的丫鬟喜凤嘛。”又一个路人丙。
静宁府!一丫鬟推倒一大树,围观群众极速增加。
喜凤看一群人对她指指点点的,脸上挂不住了,低着头赶忙想冲出人群,哪知一没留神踩到路边正休息的农民伯伯的锄头,被锄柄砸得晕头转向,不知东西南北,于是自然而然的又一个不留神踩在一果摊随手扔的果皮上,脚下一滑,“咚——”滑进河里了。
“呵呵,有趣,有趣啊!”算命的站在不远处,晓有趣味地看着喜凤落水瞬间背上的符自己烧着,最后消失,只不过常人看不到而已。
“哈哈——笑死我了!”欧阳毫不淑女地捧着肚子大笑,喜凤是傍晚时被人抬进王府的,当时的模样半死不活的,全身湿透,春季融雪,想想水都很冷,冷得喜凤直发抖,说她有多落魄就有多落魄。
喜凤在外出了这么糗的事,想必通街小巷人人皆知了吧,欺负我的人,后果很严重,欧阳心情十分舒畅。
翠儿毕竟从小跟随有修养的陈大小姐,心里虽然开心,笑也用手轻掩,不敢放声大笑,那会像欧阳大师这个样。
“小姐,你使得是什么法术呀?这么灵。”翠儿崇拜地看着她。
欧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跟本算不上法术,她画的只不过是下三滥的符咒罢了,而且没有道行的人都可画,“天机不可泄露。”欧阳故作高深道。
“哦。”翠儿看见欧阳开始闭目养神,实相地闭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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