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是你老公。”祁湛想伸手拉她被言绯躲过。
“骗人!我老公是祁湛,你才不是我老公呢!你不要碰我!”有些微醺的声音显得她愈发娇媚。
祁湛无力,要怎么跟一个喝醉的人解释他是祁湛呢,他戳戳开车的章以:“你跟她说,我是不是祁湛。”
章以忍着笑:“言小姐,他是湛哥,是祁湛。”
言绯盯着章以看了半天:“嗯?章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跟人家呆一晚上了,言·迷糊·绯。
“我送你跟湛哥回家啊。”章以觉得喝醉的言绯跟平常的言绯真是太不一样了,那话怎么说来着,憨态可掬。
“那他是谁啊?”言绯指着祁湛问他。
“他是湛哥啊,是你老公。”章以像回答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孩一样回答言绯的问题。
“是吗?我看看,”言绯捧着祁湛的脸看了半天,“嗯,还真是哎。”然后爬进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祁湛哭笑不得,还得别人证明他的身份她才肯抱他。
言绯喝醉以前拜托了章以要送谭月回家,因为她一定绝对百分百会喝大,于是送完祁氏夫妇的章以又原路返回“盛世”,他一进门就看见穿着红色吊带紧身裙的谭月跟一帮人喝得正欢,平常最活跃的宁少坐在角落里脸拉的老长,嗯?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
章以走过去,在宁历身边坐下:“宁少,你怎么不高兴啊?”
宁历眼神死死盯着谭月那里:“我哪有不高兴。”
“全写在脸上了,”章以忍住笑,“你干嘛一直盯着谭小姐?”
宁历像是做坏事被人抓包:“我有吗?我没事看她干嘛,长得就那回事,身材也一般,整天吵死了。”
“你有。”人家谭小姐长得挺好看的,身材也很好的好吧,你少不承认了,就是看上人家了。
宁历点了根烟:“不是,我就奇怪了,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矜持,跟谁都能喝得那么嗨!”
您这可封建糟粕了啊,人家喝个酒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谭月虽然不是什么矜持淑女,好歹也是个正经女孩啊,再说了您风花雪月,什么不矜持的没见过,主动贴上来的也不在少数,您不是挺开心没见你说一个不字啊,章以腹诽,表面:“那你要不要叫个妹子来跟你喝?”
宁历点头,她谭月能跟野男人喝他为什么不能找女人?于是立马叫了好几个“公主”到包房里来。
众人:我们的地位什么时候从发小变成野男人了?今儿不说好了是“健康”局吗?
谭月:这群女人什么情况?
有人打趣宁历:“泥小力,你tm寂寞了?干嘛突然叫人过来?”还一个穿的比一个少,当着谭月的面,后面这句没说。
谭月原本高涨的情绪瞬间跌落谷底,她只是来替言绯感到高兴的,这群人又是祁湛的朋友,可以放心喝几杯,这群莫名其妙的人进来让她涌起一股极大的不适。
“喝酒啊,你们那边跟妹子喝得嗨,老子自己找几个妞不行啊?”一个穿着抹胸和热裤的女人顺势靠在宁历怀里,他有些反感却没有推开,谭月是性感,身边这群人在她的衬托下变得低俗很多,操,跟刚才想象的成就感完全不一样,都是章以瞎出主意。
章以:我也太无辜了我。
宁历的话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大家的脸上都有些进退两难,谭月心里冷笑一声,拿起刚刚那瓶没有喝完的酒一饮而尽,冲着刚才同她玩笑的几人:“我干了啊,你们随便。”
“可以啊妹妹,哥几个干了干了。”大家很快反应过来,包厢里重新热闹起来。
谭月没了呆下去的兴致:“我今儿就到这了,下回再约你们喝酒。”
大家也都明白宁历的反常让人家姑娘心里膈应的慌,七嘴八舌地应下,纷纷加了她的微信。谭月拿起大衣便跟章以出了门,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宁历。
宁历骂了一句:“妈的。”推开身边的女人便大步追上去。
被推开的人:迷惑。
包房里的其他人:实在迷惑。
宁历在谭月上车之前拦下她:“我送你吧。”
谭月甩开他的手:“不用了,有章先生送我。”
宁历此时看章以更加不顺眼,章以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下的话宁历说不定会把他能扔多远扔多远,走的话言绯知道了肯定会说他不靠谱。
于是他只好打破尴尬:“要不,你们有什么要说的说完再走?”
谭月点头:“谢谢今天的款待,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
宁历:“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吗?”
“没有。”
“该死。”
宁历拽着谭月往“盛世”里走,不顾她的挣扎,将人带到顶楼一间安静的房间。
章以看着消失的两人:哎,男女之情作祟啊。
“你神经病吧,带我来这里干嘛!”谭月皱着眉头。
“跟我说两句话就神经病了,我看你一晚上跟那群男人聊一晚上不是挺开心的吗?”宁先生您能听出自己的醋意吗?
“关你什么事,喝你两瓶酒就得给你控制着?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啊?”谭月更加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神经病。
“酒你随便喝,人归我。”宁·不讲道理历上线了。
“啊?你脑子没事吧你!滚,我要回家。”谭月没耐心跟他废话。
“我看上你了。”
“What the hell are you talking about?(你tm在说什么狗话?)”谭月也没了耐心直接喷脏。
“我说我看上你了,做我的女人。”宁历再次强调。
谭月觉得跟这个人是真的说不通:“我不是‘盛世’里面的那些女人,你说看上就能怎么样了,看上姑奶奶的人多了去了,滚一边去排队,别来烦我。”
说完谭月拔腿就要走,再次被宁历拦住:“我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管多少人追你,老子就是要插队。”
“你以为自己是谁呢!姑奶奶不惯你这少爷的毛病。”说完谭月抬起膝盖,一个快准狠地直击灵魂,讲不通道理就只能暴力解决问题。
宁历瞬间弯下腰,疼得额头上满是汗,丫真狠,都不考虑自己的性福,看着谭月走远的背影,宁历铁青着脸拿出手机叫了人来:“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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