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着的大夫和产婆浑身一抖,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他们也是来商议国事的?!”
被质问的刘忠田脸色犯难:“太后,不要让小的难做”
“难做?里头要是生了个杂种,不知道谁难做了!哀家倒是要看看,哪个女人本事这么大!”
刘忠田要拦,被太后身边的看太监扇了一巴掌。
“滚。”
汪易生见状一下跪在地上,拦住门:“陛下有旨,无他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任何人?哀家可是当朝太后!”
“太后若是人,便不能进!”
此话一出,惹得太后老人家血压飙升。
她若是承认自己是人,便不能进。
她若是一定要强闯,那就是承认自己不是人了。
“来人,将他的嘴给哀家缝起来!”老太婆气得声音发抖。
“太后娘娘何必呢?”少女推开房门,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这种事儿就不要大张旗鼓地宣扬出来了吧?”
她正坐在恭桶上好好地酝酿着,结果外头一阵吵闹,让她好不容易出来的感觉荡然无存。
憋着一肚子屎,脾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见她这副模样,外头的人一脸暧昧。
想呀。
一女四男在一个房间,房门紧闭一晚上,能干些什么?
商议国事?
这副模样,谁信?
打麻将?
不还多了一人嘛?
“你还想跑?”厉玄走到门口,扣住少女的手腕,“给朕回来。”
“人家本来都快出来了,是太后”
话音未落,在众人复杂的眼神中,大门“咣”地一声关上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太后也是一样想得多了,见后头厉玄出来将她拉回去,随后关上了房门,她的脸色就被好过。
“扶扶哀家回去”她捂着胸口,“把把柳太医叫上”
就在太后转身离开之际,屋内传来一声震天响的喷嚏。
所有人被吓了一跳。
“陛下?!”刘忠田敲门问询,“陛下怎么了?”
屋内的声音沉默了许久,厉玄强装镇定地开口:“无事。”
屋外的人松了口气,可是里头的人却不一样了。
苗妙妙果真是一个喷嚏打出了个“蛋”。
不过这个蛋只是个“鹌鹑蛋”一样的大小。
它是从哪个部位出来的,是鼻子还是嘴,连她自己都没有任何感觉。
“还是软软的”她拿起蛋,放在逆光下看,“里头有一个小黑点啊”
这玩意儿真能孵出东西来!
“那女人留给你的小傀儡,你好好养着,以后能为你所用。”司宇白从怀里取出一个网袋,“把它装在这里头,防丢。”
苗妙妙一看这五彩线略显眼熟,展开袋子才发现问题。
“师父这不是立夏装茶叶蛋蛋的袋子吗?!”
一个立夏蛋套里装着一个软蛋,她想着怎么才能忍住不吃了它
“胡说八道,这是为师亲手编的!什么立夏蛋套,能混为一谈吗?”
司宇白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眼神游移,也不敢与她对视。
“好了,这个蛋你好好孵着虽然是娇娘送你的,却也没什么恶处。”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就是个立夏蛋套嘛”苗妙妙提起蛋嘀咕着,“我怎么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接盘侠”
“何为接盘侠?”战戈似乎对这个蛋格外感兴趣,伸出手戳了戳,“它能孵出什么来?”
“就是替别人家养孩子的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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