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侦邢说着将从金雀楼搜出来的那本书拿了出来。
尚云歌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嗯。”
“与王震虎做过哪些?”
“他就喜欢新鲜的,所以……我也只能与他一一试遍。”
苗妙妙金色的猫眼眨巴眨巴地看着这俩人,心里还在对着这本书的内容耿耿于怀。
说又说的这么暧昧,看看又不肯!
诚心给她心里挠痒痒了。
“那这么说,王震虎脖子上的勒痕是你留下的?!”司侦邢眼神一凌,抬高了声调,“你趁‘游戏’之时,勒死王震虎再将他的头颅砍下!对不对?”
尚云歌淡淡地摇着头:“邢捕头,你这话说的倒是漏洞百出。”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与大庄主每次都是用最柔软的绸子,只要用了大力气,绸子就会断,我又如何用劲勒死他?”
“冰丝绸布呢?”许久没发生的司宇白突然开口,“这东西一般人可扯不断呢。”
少年似乎早料到他有这一句,并没有反驳:“若我勒死他,那邢捕头说我又把他的头颅砍了下来……试问我的两条残腿又是如何将头颅带进山庄的?”
他抚摸着自己的膝盖:“想必邢捕头也知道金雀楼的建筑模样,我常年待在楼上,没有他人的帮助是下不来的。”
“你的血衣又是如何解释?”司宇白眯起狐狸眼,“在未洗的衣物中可有明显的血渍!”
“血渍……”尚云歌苦涩一笑,掀起自己的衣摆,将裤腿向上卷,露出缠着绷带的脚踝。
“这个解释行得通吗?”少年俯下身解开脚上的绷带,露出鲜红的伤口,“割了好,好了割……我这条腿早就废了,但是他就是不放过我……”
那无奈绝望的笑惹的某人同情心泛滥。
苗妙妙一爪子拍在了司宇白的腿上:“太过分了!这个挨千刀的渣男!良心大大滴坏!”
她现在恨不得过去灵堂鞭尸了。
司宇白提起她的后颈皮,站起身:“贫道还有事,先行告退。”
黑猫被一脸懵逼地提起来,带出了百花厅。
“师……师父……你有什么事要办?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她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为师办的就是你。”男人一巴掌拍向她的臀部,苗妙妙装模作样地大叫一声。
他立刻收力将她抱在怀里:“尚云歌肯定与此案有关,他不是主犯就是从犯。”
“嗯?”
“所以,徒儿你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哦……”
“你到底听没听明白?”男人一巴掌作势就要甩下。
苗妙妙瑟缩身子,闭眼大叫:“徒儿知道了!徒儿不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
“嗯。”男人捋着胡子满意地点头,“我徒儿就是乖。”
……
尚云歌打太极的能力比武当派掌门还高。
而且按照司侦邢的说法,他这样的人,就算酷刑伺候,他也不会吐露真相。
“哎……那师父你不是白跑一趟?”苗妙妙垂头丧气地看向外边已经渐渐小下来的雨。
“也不算白跑。”司宇白盘腿坐上蒲团,拂尘一甩,那神神叨叨的模样还真像一个念经的道士。
他现在正被王雷虎请来“问灵”。
就是传说中的招魂,招来的冤魂可以问他一些问题。
比如死因,比如尸体在哪儿。
“师父呀……你确定你能招到魂魄?”她怎么看都觉得她师父在故弄玄虚。
“嘘……”司宇白合上双眼,“为师自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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