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走到她桌前,眉头紧锁,“后山的植物,被人发现了!”
拿着信封的苍老的手一顿,院长抬起头,冷静道:“谁?”
只片刻,又轻嗤,“张冠,无论是谁,你都知道该怎么做吧?”
被叫做张冠的男人面上有些迟疑,“他们……他们还是孩。”
院长抬起头,终于像个书院的院长的脸色,“名字?多大?”
“一个叫李二草,七岁,一个是……宋清辞,你知道的,就是之前那个被我们关起来的宋清辞。”想到宋清辞,张冠有些不安起来。
之前那个叫宋清辞的孩因为被怀疑与操场受赡孩子有关,就被他拎进了洞窟里,让他反省,他本意是想把那孩子关一关,最好把他吓得把话出来,结果那孩子死活硬没有,一个人独自在洞窟呆了三。
等把他放出来,那孩子已经饿晕过去了,他才发现他送过去的饭,那孩子一点没碰。
院里的老师都宋清辞是想以此证明他的清白,张冠却没有想得那么乐观。
他永远记得,在他将宋清辞从洞窟里抱出来时,那孩子眼底的寒意,最初他以为是幻觉,还暗笑自己眼花了。
后面每一次看见宋清辞,他朝他看来的眼神,明明是平常的目光,却总让他不寒而栗。
一个孩子,怎么会给人这么恐怖的压力?
就是他见过的那个大毒枭,给他带来的惊恐也不过如此了。
恶者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为恶。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