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中年男人惯常冷漠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愤懑。
“老师,我摔下山坡了。”黎周周小手一摆,提醒对方不要对自己身上的伤口视而不见。
“摔下去了?”那人顿了顿,好像眼神终于放到黎周周身上,一脸狐疑:“摔哪了?”
黎周周一脸感动,“老师我不碍事的,就是我脖子啊手啊脚啊都摔出血了,真的不用给我放假休息的!”
“不是问你哪里受伤!”男人不耐烦,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两个小孩:“你们在哪里摔倒的?滚到哪里去了!?”
黎周周抓住宋清辞的手,温热的体温传过去,给人安心的感觉。
她盯着面前男人的表情,心中疑惑的情绪越来越浓厚。
为什么对他们摔倒的地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就,就在山坡的另一面……”黎周周边说,眼睛死死地盯着男人,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对方怔了一下,眯起双眼,两颗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凑到他们面前,像猛然变大的野兽眼,恐怖阴森:“你们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或者说……应该看到什么?
黎周周想起了在那山坡面上看到的绿色植株。
绿油油的,鲜活明亮,在灼热的太阳底下依旧保持挺拔的姿态,好像永远鲜活。
这样的一株植物,按理说是不该生存于水分不足的北方的。
是那颗植株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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