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我……还没有！”

顾少卿轻笑出声，声音清润而悦耳：“我早过，你的市场营销，学的不怎么样……”

凉栀：“……”

她当初，用了三个月时间自学的市场营销专业。

原本霍凉川给她的时间是一年，可她不想要。

一年，太久了，她没那个时间浪费。

她用三个月时间，看完了所有市场营销的课程，然后参加考试，很顺利的通过。

但这种快速记忆，记得快，忘得也快。

工作的这两年，她觉得虽然忘了不少，但做个销售员来，基本够用了。

目前为止，也只有顾少卿一直数落她，她学艺不精的！

“为什么突然放弃了建筑设计……恩？”

顾少卿再次问，身子又靠近了几分。

他几乎是将她整个的扣在了怀里。

凉栀轻咬着唇瓣，：“我……我就是突然……不想画了！”

“不想画了？因为什么？别告诉我是因为那个渣男！”

“当然不是因为他……”

凉栀动了动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我就是，不想画了……突然之间觉得没意思了，不行吗？”

“再，你只问我，你呢？你不也没有成为一个建筑设计师？不是吗？”

顾少卿轻咬着唇瓣，然后扯唇，淡淡一笑，：“是啊，所以，我现在有点后悔，不，是很后悔……那么你呢，盛凉栀……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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