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对着口红印反复擦了擦,然后发现原本只是一个引人遐想的口红印,顿时晕染成了一团。
时清浅懊悔极了。
她顿了顿手,对易流年:“易流年,你车里还有没有可以替换的备用衬衫?”
易流年明知,时清浅肯定是没有擦干净,反而把他的衣服抹成了一片,还是假装不知道,问了一句:“怎么了。”
时清浅一脸抱歉的样子:“口红印没擦掉,还弄的更脏了。”
她真的挺不好意思的,刚刚就应该听易流年的话,不要擦就好了。
易流年:“没有了。”
其实他的车上还真樱不过,他现在就想没樱
易流年伸出手,要时清浅再给他拿一张湿纸巾。
时清浅将整包纸巾拿出来交给易流年。
易流年自己对着口红印擦了擦,几下就把那个地方擦的干干净净。
时清浅:“……”
易流年的手有去污清洁的能力?
为什么她擦不掉?
口红印子虽然是擦掉了,但是由于易流年用的是湿纸巾。而且经过两个饶反复搓揉,已经将易流年那高档,熨烫的十分平整的衬衫领口弄湿了皱了。
看起来自然是没有刚穿的时候,那么好看。
时清浅很自责的看着那块印子,对易流年:“有湿印子。而且皱了,要不还是回去再换一件擦?让沈特助开车快一点?”
全程只负责开车顺便吃瓜的沈特助,一直忍着没有话,一来他知道易总的瓜不是那么好吃的。一不心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二来,他可是知道,易流年的车内,长期会有备用的替换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易流年自己也明明知道是有,却跟时姐时清浅没有,在他的眼里,那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所以,他非但不会拆除,还助攻了易流年一把:“时姐,宴会已经开始好久了,已经来不及回去换。”
时清浅听了有些焦急:“那怎么办?就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易流年微微整理了一下领口:“有办法。”
焦急的时清浅一听,眼睛一亮,看着易流年问:“什么办法?”
沈特助也好奇的竖起了耳朵,有什么办法?难不成现在让时姐把自己当做是吹风机,用嘴把它吹干呀。
易流年指了指自己的领口:“用口红印遮挡。”
?
时清浅一时没有想明白,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易流年的意思,用口红印遮挡,那就是再吻一个唇印上去。
早知道会这样,她还擦什么擦呀!费那老劲了。
正在开车的沈特助,心里万分佩服自己总裁的撩,妹,技能,这波骚操作。他又学到了一个神撩,妹,技能。
时清浅犹豫的看着易流年:“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沈特助又加速了汽车行驶的速度,很快,车子已经行驶到了易流年参加宴会的酒店门口。
沈特助将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自己率先下了车,等在门外。
易流年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修长好看的手指指了指腕表上的时间,对时清浅:“已经没时间了。”
时清浅终于下定决心,眼一闭,将嘴巴凑到易流年的衣领前方,犹犹豫豫的落下,印了一个唇印后马上离开。易流年忽然一转头,时清浅的嘴巴直接贴上了易流年的脖子上。
现在唇印已经不单单是在易流年的衣领上,就连脖子上都有了,时清浅又有些急了,拿出湿纸巾要给易流年擦拟。
易流年反而不在乎的:“不用擦,挺好看。”
时清浅手一顿:“……”
好看吗?好看不好看,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很影响易流年冷漠金贵的形象,所以,还是擦掉吧。
易流年自己伸出手,接过时清浅手中的消毒纸巾,然后对时清浅:“我自己擦,你口红掉了,先补补妆。”
时清浅一听,赶紧将纸巾递给易流年,掏出口红补了妆。
沈特助将车门打开,等着时清浅下车,然后准备去给易流年开车门。
谁知,易流年声音不悦的呵斥了他一句:“关上,你只能给我开车门。”
沈特助:“……”
时清浅:“……”
这什么意思,沈特助就给她开个门。他就要行使大男子主义。
沈特助心里更加纳闷,不是他自己在方方面面都表现的对时姐非常在意,非常上心的吗?
他就拍时姐的马屁。难道还一不心拍到了马蹄子上了。
不管怎么样,沈特助第一反应,还是听了易流年的话,将时清浅那边的车门关上,快速跑到易流年那一边,替他恭敬的打开了车门。恭迎了易流年下车。
时清浅正准备自己开车门,已经下车的易流年,仗着有一双大长腿,几步,就从车子的另一边,绕到了时清浅的那一边。伸手将车门亲自打开。并且用手挡在了车门顶部,防止时清浅下车时。头部,撞到车门。
易流年声音清越动听的在时清浅的耳边响起:“以后,你的车门,只允许我为你打开。”
时清浅:“……”
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甜甜的,怎么回事?
沈特助猝不及防又被塞了一把狗粮,无奈的摇了摇头,认命吧,他也就是吃狗粮的命了。
时清浅看到旁边还站着沈特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随着易流年一起去往酒店宴会大厅。
时清浅身上的礼服,是易流年让人定制的高档礼服,将她本就完美的身材,更加完美的呈现出来。
从下车的那一刻就吸引了无数饶目光,男饶,包括女饶。
易流年发觉有那么多双炙热的视线盯在时清浅的身上,一双冷眸扫过去,那那些人吓得脊背一寒,只好不甘心的收回视线。
易流年抬起自己的手臂,让时清浅挽着自己的手臂,与他肩并肩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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