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的易流年的胳膊突然猛的一用力,反手将时清浅拉下来,砸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并且用自己的手臂,轻轻压着她的后背,控制着她,不让时清浅翻身离开。
时清浅:“……”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秀色可餐的易流年,不对,是贴着秀色可餐的易流年,时清浅:她想静静!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她一定要稳住,稳住。不能被面前的美色所迷,必须让他滚回自己家去。
怎奈易流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她面前,漆黑的眼底染着足以魅惑的人神魂颠倒的笑。
让人多看一眼,都要把控不住自己。
不行了,她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在心里默默念了好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后,时清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猛的闭上眼睛,拿过沙发上的抱枕捂在易流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开口威胁:“易流年,你走不走,不走我捂死你了。”
然鹅,易流年隔着抱枕来了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时清浅:“年哥哥,你回家去嘛,粑粑不让人家……”
易流年听到时清浅的这句话,陡然将捂在自己脸上的抱枕拿开,修长白皙的手指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抬起上半身,一脸坏笑的将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慢慢凑近时清浅:“丫头,原来你心里在想这个。”
时清浅脸上的笑容一僵:她……是不是思想龌龊了?
她……她……现在很!难!为!情!
时清浅:“我……我没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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