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是沙罗国的公主,更没有到过沙罗国,但是我现在对外的身份是沙罗国最受宠爱的公主。
单凭这一点,我就不能放任黑须使臣这话。
黑须使臣的话里,表面看上去是夸赞沙罗国,内里却是沙罗国实力弱,远远比不上吾国,有心思活泛者,可以直接想到宗安帝娶我这个沙罗国公主完全是个亏本买卖,难免会看轻沙罗国。
我是不能容忍此事发生的……或者,作为“沙罗国公主”的我是不会容忍此事发生的。
于是我辩驳了,但是语气委婉,虽然在最后反问了黑须使臣一句,但是也算不上无礼,而且还挑不出大错来。
更能让想试探吾国与沙罗国现今关系的人明白。
以后,沙罗国已经完全支持吾国,连兵器制造都能够分享。
我时常会很好奇,宗安帝是怎么服沙罗国的,沙罗国不仅不用让他们的公主嫁过来,还平白添了不少嫁妆过来,要知道我大婚那日的嫁妆可全部都是沙罗国给的。
而且这沙罗国一向是保持中立状态的,这回却直接向吾国投诚,还是以堪称“假联姻”的方式联姻。
这不能不让我好奇个中原因。
不过我莫名有种预感,沙罗国与吾国的未解之谜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能得到答案的。
方才皇后的那一番话得黑须使臣哑口无言,不过那也只是几秒的时候,能在昨日那种情况巧舌如簧的人,怎么可能会被问倒。
“臣知沙罗国极擅兵器制造,臣甚至还有至交好友在沙罗国待过一段时间。
因此臣更不明觉厉,这沙罗国唯一的文淑公主啊,那可是受尽万千宠爱的,想必对兵器制造,皇后娘娘您也懂得些吧?”
我从容笑之,“恕本宫唐突,金国使臣这番言论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父皇母后向来最疼爱本宫,本宫一届女子之身,他们又怎么舍得本宫接触兵器制造?兵器制造到底了,还是一个气力活,别女子了,恐怕在座诸位都没几人能锻得了铁吧?”
宗安帝抵拳轻咳一声。
这话就有些不客气,有点不给人留情面了。
那些无辜被牵连的、从宫外走到去上朝都气喘吁吁的文臣们敢怒不敢言。
这得亏是吾国的皇后出来的话,若是一般女子,他们早就拍案而起,让人推出去斩了。
前面过,久居上位之人,自有一番尊严,不容他人有半句逆耳之言当然,这个他人必须不是比他们更有权势之人。
苏恩桥见此情景,默默低下头来,其实眼里满是笑意。
不得不,这样的吾国皇后满身是光,以一己之力“战”诸国使臣,耀眼极了。
同时让苏恩桥那被欺骗耍过,而十分气恼的情绪好上了几分。
嗯……也不是不可以原谅她。
黑须使臣有些僵硬,然后打哈哈道,“皇后娘娘得是。”然后不再了。
这周围同僚都不是好相与的,万一又连累到他们被变相“废”,那些人对吾国皇后无法,但是对他还是有法的,定是找他撒气。
是的,这些使臣们心眼极了或者朝臣们心眼都,以越居高位者为甚。
这时宗安帝出来打圆场,“不知诸位使臣,对后日的狩猎有何看法?”
他们便被吸引了注意力,又聊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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