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安帝强自压下心中恼火,道,“朕最厌恶的就是那些耍心眼耍心计的人,要是让朕知道是谁搞今这么一出,那么以后余生就都在冷宫里度过吧!”
我心中微讶。
德妃云妃也就算了,怎么宗安帝也是全然信任我的模样?一般这种时候,帝王不应该很是多疑,连带怀疑我的吗?
福生的办事效率很快,一盏茶的功夫,他就提着一个神色怯儒的宫女上来了。
“回禀陛下,奴才挨个在宫女太监中审问,最后,奴才总算是找出下毒之人!”他指着地上的人,“就是这名宫女!”
“奴婢知罪!求各位主子宽恕!”宫女连着磕头,力道之大,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声响。
这么容易就找到下毒之人了?
跪在地上的宫女年岁不大,五官更是还未张开,瑟瑟发抖的时候更让人觉得她就是个孩子。
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是不会做出下毒害人之事的。
宗安帝显然也知道这点,问,“!是何人在背后指使你下毒的!”
“奴婢……奴婢……”宫女不再磕头,抬起头想要回话,我清晰的看到她额头上磕出来的血印。
宫女缩着身子,目光在各个尊贵的娘娘停顿了一下。
宗安帝不耐,“快点!”
宫女吓得更厉害了,想要话却唇瓣颤抖个不行,哆哆嗦嗦的,半也不出一句话。
宗安帝几乎要发火了,我不赞同的看他一眼,宗安帝火立刻歇下去了。
我放柔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唤作宛如……”威严的皇后娘娘如此和蔼可亲,宛如顿时没那么害怕了。
我温和的,“宛如,你看上去还很,几岁了?”
宛如怯生生的抬头觑眼皇后,道,“奴婢今年十二了。”
“十二岁啊……”我叹一声,“还是个孩子啊……”
原本还在好整以暇看戏的云妃暗地里不由撇了撇嘴。
难不成是她高看皇后了?其实皇后就是个乱发慈悲心的头脑简单之人?
云妃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原来平日里的机敏是她的错觉啊,不准每日看似冲动的呛柔妃的话,也真的只是冲动,实际上真是个话不过脑子的人。
我脸上笑着,像是一缕春风,让宛如胆子大了不少。
“宛如你要真是个孩子,就不会有胆子做出毒害嫔妃的事情了,”我笑着,“你不用做戏,这对你来毫无用处。你的地位太低下了,想企图做戏蒙混过关的话,只会死的更快。”
宛如一脸懵懵的,神情又怯儒起来。
我脸上无了笑意,“若是再做戏下去,可就无趣了。要不然本宫给你个痛快,一刀刀将你的肉割下,在你面前油炸了喂你吃了,什么时候吃饱了就什么时候,你认为如何?”
福生睁大眼,反应过来连忙低头掩下自己的失态。
他怎么从没想到这个逼供的法子?这也太毒了吧?
皇后娘娘……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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