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那陛下……您与臣妾就跟以往一样?”
“以往怎样?”宗安帝明知故问。
“嗯……盖着被子纯聊。”
“……”
于是我跟宗安帝真的盖着被子纯聊了。
宗安帝睡觉时喜欢双手抱紧我,但是他火气旺,身体跟个火炉一样不遑多让,若是冬还好,夏真是个煎熬。
我热得很了,就想自己翻身远离宗安帝去睡,但是宗安帝却是死不放手。
“……陛下您不热吗?”
“热。”宗安帝的声音有些哑,
“您可以不热的。”比如把我放开,各自睡各自的,屋里有冰的情况下根本不会汗流浃背到这个份上,难受得紧。
宗安帝却是不放,“这样舒服。”
“……好吧。”我闭眼强制自己入睡,但是身边火炉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我睁开眼有些担忧,“陛下您莫不是发烧了?要不传唤太医给您看看?”
这回轮到宗安帝无话可了,“……其实若是现在像昨晚那样做事,那朕就不至于会被你误会为发烧了。”
……昨晚……那样……做事……
我闭嘴,“臣妾明白了。”
宗安帝没有发烧。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以往像今一样盖着被子纯聊的时候,宗安帝怎么没有这样冲动,偏偏现在就冲动了?
宗安帝好像知道我心中所思所想,为我解惑道,“你知道的,朕以往在安王府是什么情况,那时候与你同躺一张床上朕生不出想法,重逢后惯性也让朕以为是在安王府的时候。”
啊,我恍然大悟,明白了。
宗安帝又,“但是但是就怕破例,破例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睡觉吧。”
“嗯,乖,不问问题就没这些事了。”
“……”
夏季与春季一样多雨,还伴随着电闪雷鸣,宗安帝又一次在温柔乡中艰难起身。
“轰隆隆!”
外面的雷声呼啦呼啦的响,惊醒了床上的人,我揉揉眼睛坐起身。
宗安帝给我盖好被子,“你再睡会儿,色还早着。”
按惯例来,第二日嫔妃总是要帮帝王穿衣,直到伺候他出了门。
但是宗安帝不让我做,我也就揽着被子迷迷糊糊的看福生帮他穿衣。
“陛下心点,外面下着雨呢。”我含糊着。
宗安帝看眼福生,把床账拉下来,遮住里面的人,“知道了,你快睡吧,这个气好睡觉。”
“好……”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人没了声音,宗安帝掀开床账一看,不由失笑。
原来已经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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