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事情却远远的出乎他的意料。
我从衣襟里拿出在脖颈间戴的东西,上面的光芒微闪,我用力一握,却是想赌一把,我慢慢踏出那半米的距离,地上有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我认出那是甲蛇,剧毒无比,我却半点都不避讳。
“萧姑娘!”左使看到我送死的举动惊住,莫非她想寻死不成!
这可不行,左使立马要飞奔过来,脑海里几乎能预想到主子的怒容。
来不及了,在左使即将碰到我之前,我的脚却是踏到了实地,但是我安然无恙。
毒蛇不但避让开了,并且对我还很友好的样子。
左使顿住,突然注意到我脖颈间露出来的东西。
这是一条项链,项链绳子是用红绳所做,项链的垂挂物是一颗珠子,色泽透亮,像是一颗玻璃珠。
那是……
左使恍然大悟,随即心中惊讶,主子竟然把这个东西给了她。
这条项链看似平平无奇,左使却不会被它的外表所欺。
我转过身的时候刚好看到左使恍然的神情,试探,“它叫蜃珠,先生曾经过,它能时佩戴者百毒不侵,却没有想过,竟能使毒虫也一并推辞了。”
当初温倾城轻描淡写的就将此物给她,这么久了,她还未曾了解蜃珠的作用,今日一试探之下,果然不俗,我有预感,这个蜃珠定然比我想象的还要珍贵。
左使倒没有隐瞒什么,既然主子将这个交给她,那么也没有什么隐而不报的必要。
“蜃珠让人百毒不侵自然不假,但是举例来,如果被毒蛇咬一口,其中毒素是顺着血液而去。戴在外表上的蜃珠怎能抵抗这样的毒素,实现它百毒不侵的作用呢?”
“究其根底,就是长期佩戴此蜃珠能够改变饶体质,血液或是其他,都会从内而外的实现百毒不侵,不光如此,还会引得百毒亲近。”
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温倾城轻描淡写送给我的东西究竟有多么了不得,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倒是左使,知道这些毒物不会伤害她之后,紧绷的神经一松,问道,“萧姑娘是要再看看还是离开这儿去看更好的景色?”
我一摸袖口,想了下问道,“我能带点毒液回去吗?”刚好今带了空瓷瓶。
好吧,我不会承认这个想法很久之前就有过了。
为什么想要这些,是因为我曾经提过一只竹叶青的毒液去研究,但是研究失败了,或许找些不一样的东西会成功。
左使同意了,“让我帮你吧。”他到底还是忌惮,怕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万一萧情受了伤,他当真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有拒绝,将细白瓷瓶交给他。
左使帮我提取到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就满意了,顺从左使暗自里的意思离开了罪院。
回去的路上榕绵心翼翼问我,“姐,你没什么事吧?”
前方的左使微皱眉,看向榕绵,目光的压迫性让榕绵害怕不已。
“没事。”我温声回复她。
榕绵一个丫头,怕这些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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