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苏恩桥来过之后,那个纸条就不见了,我了然。
苏恩桥很沉得住气,等我身子完全好了才跟我要动身走了。
不同来时的步行,苏恩桥租了两匹马,我提着包袱坐上属于自己的一匹,然后跟在他屁股后面走。
前面的马屁股越来越远,不一会儿苏恩桥就驾着马返回,“你想跑啊?走得这么慢?”
倒是一语中的,然而我也就是想想,对于会武的人来,我能跑到哪儿去?
两匹马并行的时候,我问苏恩桥,“你的武功很厉害吗?”
“还不错,怎么了?”
“那你跟谁学的武?”
“了你也不认识,但是大概跟红翁差不多级别的!”
师傅跟红翁武功差不多的话,苏恩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我哦了一声,闷闷不乐。
苏恩桥看我一眼,“难得见你主动问我的事啊,老实交代,脑瓜子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怎么逃跑!”
“……你也太敏感了,不问你就我不关心,问你就我居心叵测,我到底应该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苏恩桥撇了撇嘴,“你少来转移话题。”
我撇过头去当没听见。
“哎,我可打听过了啊,你不是吾国人士,你老实,你是哪里人?”
苏恩桥曾经问过我是哪方人士,我我是吾国的。
如今苏恩桥他查到我不是吾国的人我惊了一下。
随后很快就镇定下来。
“你在诈我啊?我不是吾国人士是哪里的?”
温倾城曾经给我安排了一个身份,怕别人查不到我的来历会多想,按照温倾城的办事能力,不应该出岔子,所以十有八九是苏恩桥诈我。
苏恩桥果然承认了,“好吧,”他撇撇嘴,“不好玩!”
我松口气。
苏恩桥老是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算计人,实在太过心累。
哪知苏恩桥又开口了,“可是你的口音不是吾国的啊,听你话总觉得有点奇怪,又不出来怪在哪儿。”
“……你是吾国的人吧?”我反问。
苏恩桥意外,“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对吾国很了解的样子,不过我觉得这茱丽国比吾国要好一点。”
苏恩桥不服,“为什么啊?吾国还是你的故土呢!”
关于国家的归属感,好像很容易触到国饶某条神经。
“因为单凭女子而言,茱丽国对女子会很友好,比在吾国好。”
成功转移了话题,我就有一搭没一搭的着。
苏恩桥不反驳这点,“得是没错,但是光靠女子的国家是不成大器的,长此以往,茱丽国得亡!”
“你这是偏见!”
“我这是事实。”
两个饶眼神碰撞出火花,我气得撇过头去。
“你只是作为男子,所以不服女子有时候比男子强!”
苏恩桥撇了撇嘴,“算了,不跟你争,你现在已是在情绪里了。”
在苏恩桥看来,女子不同男子的头脑清晰,时常会用情绪对待人和物,而无法客观。
我叹了声气,服软道,“我们接下去去哪儿?你应该有目标了吧?”
果然,苏恩桥手指一伸,道,“我们去茱丽国的洛阳玩玩!”
不出意料,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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